眼泪喷涌而出,抽泣道,“小姐,你在说些什么?”
见她如此慌张,裴环妤才缓缓的松开了手,背过身去。
裴环妤看见了,女婢眼中一闪而过的警惕,但试探至此也就够了。
“我是担心,旁人会觉得我是异类,才对这个不同如此敏感。”裴环妤整理好情绪后,再次抚摸上女婢的下巴。
嗯,有些红了呢,真可怜。
女婢颤抖着身子,想下跪致歉,但又被小姐扶着,跪不下去。
“小姐,你误会了。奴是觉得,小姐才是能当世孙正妻的人。”她那副模样,落在裴环妤眼里,有些可怜,又可笑。
从女婢跟在她身后开始,她就察觉此人不是普通的奴婢。且不说衣裳料子与其余人不同,她的手掌心的那些茧子,看似像水烫的,但裴环妤摸上去就发觉这是习武之人有的。
女婢一直关注着自己的行动,去取醒酒汤时,裴环妤跟在她身后,发现她先去了那个书房,关上了那个书房门,才往他处去了。
而众人在一起饮酒作乐时,旁人都有些松懒的站在那服侍,只有她将视线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裴环妤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又没办法将话直接说清楚。
“小姐,你是因为那篇缴文,受了委屈吗?”女婢拿出手帕,准备擦干眼泪,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妥,迅速将手帕塞进了腰带。
裴环妤捕捉到这个动作后,只是低眸继续摸着那些花草。
“是的,很多人看到我,都觉得我异于旁人。”
她低落的语气和神情,让女婢觉着她是不是得了癔症,情绪一会来,一会走的。
“你为何会如此想?”
这声音从裴环妤的背后响起,她的手顿了一下,收回来放在膝上。
女婢看到来人后,赶紧擦干了眼泪,行着礼,“萧将军。”
男子摆了摆手,对女婢说道,“你还不快去青竹亭,他俩打起来了。”
女婢犹豫着,要走不走的。
裴环妤也说道,“你去看看吧,我一个人在这待会儿。”
女婢还在犹豫着,直到看见了萧郁桓冷淡的眼神后,才疾步走了。
她心里还在嘀咕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