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枣吗?”
甜枣是如厕时,塞在鼻中之物。
女婢应了声,就转身离开了。
听到她的脚步声走远后,裴环妤赶紧收拾好衣裳,拉开了门。
她左顾右盼,发现附近没有奴从,就疾步出了门。
按着印象里沿路走了回去。
这书房并没有人把守。
似乎,这后院的人都凭空消失了。
裴环妤心带疑惑的走了进去,翻看着桌上的信封。
那些信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失望的将那些信封放回原处,抬眸看见了挂在那的一幅画。
画上的内容就是简单的山水鸟,但是落印处却有些奇怪。
再细细观察一番,这画好似只有一半,左边的山还没走完山势,就被截断了。
但这画看着应是出自名家之手,每一处都处理的恰到好处,裱褙也是精美绝伦。
裴环妤退后几步,隔远了看这画,与这房间更是格格不入。
她不小心碰倒了地上装着画的书画缸,那些画卷都掉了出来。
裴环妤见屋外依旧无人,便手脚麻利的拆开了那些画,仔细的看着,不错过任何一个线索。
但令她失望的是,除了尾笔都有一个图腾之外,倒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她将这个图腾记在心中,等回长安之后禀告阿父,看是不是一个线索。
裴环妤将屋内的布置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就靠在门槛上,双眼微闭。
没等多久,之前那个去取枣的女婢就找了过来。
“小姐,小姐?”她轻轻唤着,将甜枣放在一边,准备离开去叫医师过来看看。
裴环妤缓缓地睁开了眼,沙哑地开了口,“嗯~我等你半天没来,就想着自己走回去。”
女婢语含愧意的扶起裴环妤,替她拂去了后背上的污渍,“小姐,前厅实在是太热闹了,奴也没忍住去看了看。”
“啊~前厅怎么了?”
裴环妤委屈的嘟着嘴,靠在女婢的肩上,哪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更像一个撒娇的小妹。
女婢扶着裴环妤向青竹亭走去,一边回答着她,“说是萧将军来了呢,我就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