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姐,咱们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为妙,不雅,不雅。”知鱼低低言道。
裴环妤未怪知鱼出言逾越,是一直以自家人相待知鱼的。
只是突发感慨,看着知鱼,似乎看到了那些无形之物。
是被自己变成这样的。
“知鱼,你是否怪过我,苛责你学习礼仪?”
知鱼收拾着桌上的东西,还以为小姐为了自己的话生气了呢,“没有啊,小姐是因为我说的话生气了吗?”
“无事,无事。”裴环妤摇摇头,提裙走到了另一边,挽起衣袖,开始写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知鱼发了会呆,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继续收拾着东西。
裴环妤在信中写到了今日在军中的事情。
她认为萧郁桓带兵有道。
偶然间问过一个兵卒,这军中生活如何,除却无发泄之物以外,便也没有什么其他可以抱怨的了。
可这发泄之物为何?
裴环妤希望阿父能够提点疑惑。
信中也将崔刚明入伍一事说清楚了,希望裴衍之不会怪罪她的任性。
裴环妤今日写的过于忘情,洋洋洒洒下来,竟有两三篇之长,属实是今日见闻过于让人欣喜。
只是文中未提受崔老夫人今日之火。
“小姐,今日写了这么多?”知鱼在一旁服侍着。
裴环妤折好信,轻声说道:“知鱼,我有些乏了,今儿就早些沐浴吧。”
她收拾好桌上的纸研,想起昨日苏先生说过,今日回来之后,有要事相商。
“知鱼,你且准备着,我去一趟先生那儿。”到现在,裴环妤并没能够完全信任这位老先生,差人去查他到现在都没有结果。
最担心的就是他是由几位皇子派来的,所以裴环妤到现在都没主动提起宫中之事。
“先生,”裴环妤轻叩房门,“您和周叔在房里吗?”
里面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话音刚落一会,周叔就来打开了门。
“小姐,请。”他面色潮红,不知经历了何事。
“周叔,你是发热病了吗?”
裴环妤坐下后问道。
周生故弄玄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