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就是对她太过细心。女人嘛,如衣物,你将你的心破出来给她看,她都不一定珍惜。何况,你现乃萧氏独子,不可能只有她一人。”
军师语气淡淡,却说出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
萧郁桓久久没有开口。
“你只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独特且美貌的女子,她刚过及笄之年,就能如此吸引人,何况以后。你就是个毛头小子,有将领的才能,男女之事上却一窍不通。”军师再次劝到。
在他眼中,裴环妤是个危险的人。
太过美丽,太过聪颖,太过不同,就会变得危险。
萧郁桓倚着战甲,十分确定的说道:“若她愿执我之手,我终身只她一人。”
“天真。”
“我只会为她一人动心。”
“单纯。”
“你非得和我作对啊?”萧郁桓将脏污的帕子扔向军师。
军师闪避不及,被帕子砸了个正着。他无奈的拿下帕子,“你是个寻常人家,这话说出来,我信,我也会支持你。但你是萧氏唯一一个男丁了,萧夫人就算同意你迎娶裴小姐,也会给你塞很多偏房的。”
“等我们这次打了胜仗,一切都好说。”
萧郁桓想,难的就是裴小姐的心啊。
军师哑然一笑,被这话说的无力反驳,话锋一转,“出京之前,听闻四皇子多次去萧府上拜访。”
“是啊,他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嗬。”萧郁桓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哼。
世人都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能够逃脱宿命的安排,其实没人能够真的不同。
“四皇子还认为皇上要易储?”
军师有些不敢相信,有如此单纯的人吗?
易储之事已经过去很久,朝中无人再敢提起,四皇子竟还抱着这个心思。
萧郁桓声音寡淡,带着一点点鼻音,显得十分散漫。
“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皇上要易储。”
当年易储之事事出蹊跷,他年仅十三,对朝堂只算的上一知半解。
只是裴太师死保太子,调查出事情的真相与太子府的人无关,也从太子太师成为了太师。
萧郁桓现在回想当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