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环妤拿起白瓷瓶,陷入了沉思。
萧招娣为何知道萧郁桓此行招兵会遇到我?
那日去萧府看萧招娣有话对自己说,是当时就想将这个送给自己吗?
倒又不太像。
她低眼看着自己手上被李望乾捏的红印,又放下了白瓷瓶。
并且将白瓷瓶推的远远的。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
“你真是吃饱了没事做。”
过了一段时间了,当时的昏沉感已经消散了。
对,肯定是饮了酒。
否则自己怎么会看着他就有一种异样感?
裴环妤又将白瓷瓶推的更远了。
“小姐,我说的是真的呀,他”
“闭嘴。”裴环妤夺过她手上的布帛,自己擦着头发。
知鱼将没说出口的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他当时耳朵可红了呢。
裴环妤不愿再去想这些事,今日明显的,老夫人已经和自己摊牌了。
她竟然动了想让自己和李望乾成亲的心思。
裴环妤也打听过了,这李望乾的情况和林嫂说的差不多。
那可真是房中佳丽三百,坏事都做绝了。
老王爷和世子也好不到哪去,百姓是无处可以伸冤。
崔氏好歹也是氏族中最出众的一族,怎么会和这种人纠缠到一起。
她还听闻这崔府和王府的关系很亲近,舅舅他们经常上王府去议事。
关键就在于这宁远亲王退出朝野之后,自己说过宁远王府的人永不入朝堂。
而崔氏现在在朝野中说得上话的也不多。
舅舅因为身体原因,不忙公事。
他们能有什么聊的?
道听途说的也不一定全是真的。
裴环妤满腔疑惑。
如此看来,是否可以用自己的婚事换崔老夫人的一句真话?
她愈发觉得阿娘之死与崔老夫人有关系了。
不只是小元的那些话,更多的是接触下来,崔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
开始是不在乎,甚至想自己早些走。
现在已经要自己留到半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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