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大家闺秀更加文静。
有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了解这个女儿,她究竟是什么样的?她究竟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裴环妤嘴角微扬,将阿父的这句提点放在了心中。
“儿明日就动身了,还望阿父在京珍重。”裴环妤想着,会不会下次回来时,阿父会生更多白丝。
裴衍之放心不下,又不得阻止女儿出行,只得说道:“去吧,去吧。”
裴环妤离开书斋时,回头一看,阿父就安静的坐在那里,即使低着头,但眼角的那抹闪亮的泪光,刺痛了她的心。
她还是放不下阿娘之死,放不下阿父对阿娘的不关心。
此时弥补,也是晚了。
裴环妤心中烦闷不已,让知鱼为自己上了药以后,早早的就躺上了软榻。
“阿娘,今日女儿又见到了萧家公子,俏的很。不知道有没有阿父年轻时候俊。不过我记得阿娘所说,离这种男子越远越好”裴环妤嘟囔着,渐渐没了声音。
月光照到她安静的睡颜上,又悄悄隐去了光辉。
也许,它也想让女子睡个好觉罢。
翌日,天刚蒙蒙亮,裴环妤就让人收拾好行囊,趁着府里没什么人起来,早早地出发了。
“小姐,”知鱼靠在裴环妤的肩上,打了个哈欠,“干嘛这么早就走啊。”
裴环妤也没有睡醒,清冷懒庸的哑声说道:“不愿和他们道别。”
她和知鱼相互靠着彼此,趁着赶路的时间打着瞌睡。
在马车驶过萧府时,正在练刀的萧郁桓听到府外的马蹄声,收了刀,疑惑的望向那道墙。
这么早,谁会经过这出城必经之路?
想想也与自己无关,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继续练刀。
昨日与单游仁一战,他得知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一直无法入睡,就干脆练了一晚上的林槊。后来想起单游仁的刀法,深感兴趣,开始上手模仿一二。
他深知百家兵器皆有所长,要的就是结合所长成一家独唱。
虽说皇上此次召见他,夸奖了他的功劳,但是他可不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夸赞上战场。
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萧郁桓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