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姐弟之情搞得生疏,她今日来问也是担心皇帝做的有些过了。
裴环妤默默的喝着茶,看着阿父憋屈的表情,心中憋着笑。
“建王回京之时,与张自成交往颇多”
“那他们是亲家啊!”皇后补充道。
“前几日金吾卫在张家翻到了与建王来往的书信,有反叛之意”
“这也可以造假。”皇后再次补充道。
“皇后啊,姐姐啊,你都能想到的事,难道圣上想不到?”裴衍之无奈的摇了摇头,皇帝这步棋,可真是又险又惊啊。在征兵选帅之际,在抵御外敌之际,竟然还想这么早动人,真不知是好是坏。
皇后这才没有反驳,想了一会,才说出了自己今日所想:“我只是怕,有一天这刀子也会竖在裴家头上。”
裴衍之也沉默了。
裴环妤这才插进话,“姑母,别担心了。你坐稳这个位置已是不易,裴氏之事有阿父呢,而且裴氏家大业大,在朝为官数人都为朝堂做出了贡献。哪能一下灭了裴家呢?张侍郎一家没有主家可以依靠,加之,皇族秘史,多有耳闻,除去他们,也只是迟早的事。”
“慎言,慎言。”皇后知道裴环妤所说皇族秘史指的何事,虽这书斋隔音,但还是提醒她要注意言辞。
裴环妤眨眼,点点头。
裴衍之以自己要处理公事一言,将二人请出了书斋。皇后虽面上不喜,但心中十分心疼裴衍之。
“天啊。”皇后看着裴环妤背上的伤痕,眼泪直接掉了下来。她用衣袖捂脸而泣,真是太心疼了。
裴环妤穿上了衣裳,安慰道:“姑母别哭啊。”
“你这细皮嫩肉,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你也不忧心!”皇后娇嗔道,眼泪还没落完,就被自己这不知照顾自己的侄女要气死了。
裴环妤轻捻自己头发,“姑母要真是心疼我,就让皇上取消敲鼓之人的杖刑,待知晓敲鼓之人所禀何事之后,在责罚不迟。一来可以防止有人随意敲鼓,蔑视皇恩,二来可以体恤百姓。”
“姑母,你知道吗,三年前敲鼓那女子,丈夫把她卖去了春楼。她敲鼓之后,虽然将她丈夫关进了大牢,但是她的名声也一夜被毁,听说身上的伤到现在都没好。”不等皇后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