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九刚抵达赵二狗家,便看到院大门锁着一把大铁锁,不明所以地问道:“温先生,你和宋衷他们去找赵二狗时,也是这样吗?”
“嗯,听附近村民说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
“这么久都没回来……会不会是去了镇上?”
温旧闲不是没这般想过,镇里的因果不及村子来得严重,若赵二狗真去了镇上,他反倒能浅卜一卦。但奇怪的是,他不仅算出赵二狗身在何处,还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警告了。
漆九也没死磕赵二狗,等了十来分钟依旧不见人影,便又带着温先生赶往张小宝家。
可还没等到张小宝家人就出事了,只见漆九轻哼一声,单薄瘦弱的身子跟醉酒似的晃荡两下,整个人便直直地朝后栽去。
温旧闲见状,急忙伸手接住漆九,满眼担忧地问道:“九羽,你怎么样了?”
漆九嘴唇泛白,满头虚汗,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着:“先生,我头晕……身体发软……”
温旧闲使用术法暗自检查着漆九的身体,发现漆九除了气血亏空外,身体并无其他异常。但见对方脸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模样,还是心疼不已。
他慢慢扶起漆九,让漆九把手搭于他肩上,自己则屈腿弯腰,伸手勾住其腘窝将人轻松背了起来。
走过好长一段路,一位背着花篓的中年妇女朝漆九他们匆匆跑去,大老远就在那喊:“温先生,漆九老弟!”
温旧闲侧身看去,便听漆九说道:“温先生,是张甜姐,她怎么会在这?”
“不清楚,不过她来得正好。”
漆九疑惑的“啊”了声,就见张甜大步跑至他们跟前,气喘吁吁道:“妈耶,可累死我了!”
“哎哟!”张甜突然叫出了声,震惊地瞪着眼说道:“漆九老弟,你这是怎么了?”
“他伤了脚,不便走路。”回话的是温旧闲。
张甜听后立马往漆九脚上瞧上两眼,虽没看出伤得有多重,但还是关切问道:“不严重吧?得不得留下病根,要不去医院看看?”
说着,她面色一顿,扯着嘴皮尬笑,“唉呀,看我这脑子糊涂的!温先生就会医术,哪需要上医院啊!”
漆九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