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万氏和丹橘见她发丝凌乱、气喘吁吁的样子，都对她的话很是疑惑。
“怎么了？知道什么？”
观岚着急，没有在意她们的语气，而是垂头丧气道：“知道我……”
“小姐是想说，夫人知不知道小姐之前偷偷吃了夫人给三公子准备的点心，是吗？”丹橘打断她的话，面带微笑地对她说道。
“……”观岚一怔。
万氏佯装恼了，伸手揪了揪她的脸颊，粗着声音道：“丹橘说的是不是？嗯？小馋猫？”
观岚回神，眼眸微红，润润的，带着不明显的哭腔道：“嗯，是真的……阿娘，对不起，阿兄的点心是我偷吃的……”
“真是只小馋猫！”万氏溺爱地刮了刮她的鼻尖，慈爱笑道，“又不是不给你做，下回别偷吃了啊，不然我可要告诉你阿兄了，砚儿可得跟你闹。”
“……嗯，不偷了不偷了……”观岚憋着嘴，抱住万氏，将脑袋埋在她的臂弯里。
母亲温温润润、香甜温馨的气味将她包裹，观岚一直躁动不安的心静了下来。
幸好幸好……
她没有不要她……
“小馋猫这么不禁说的吗？这就哭了啊？”万氏打趣她，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温温柔柔地笑着。
“嗯……”
“爱哭鬼，羞不羞啊？”
“不羞……”
观岚埋在万氏的怀里撒娇，万氏目光柔和地看着她，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
“好啦好啦，多大人了还跟阿娘撒娇。”万氏将她从怀里扯了出来，笑道，“你看你出了一身的汗，紧着些，赶快回去换身干爽的衣裳，莫要吹着凉了……”
“嗯好……”观岚红着眼眶从她怀里出来，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
观岚和丹橘回去了。
一路的沉默，观岚欲言又止，丹橘亦是如此。
在她又一次瞥向她时，两人的目光对上，一时无话，丹橘抿了抿唇，观岚移开了视线。
她还是开了口，“你……你知道了？”
“……”丹橘笑了笑，“没有。”
观岚诧异地望向她，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