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都没拦她,皎啊皎啊!我是你妈,亲妈啊,别找我,别找我。”马春梅嚎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许皎皎这才知道马春梅把她当成鬼了,但许皎皎只注意到了马春梅嘴里的话。
什么叫又没干什么,什么又叫只是嚎了一嗓子。
许皎皎沉着脸起身,走上前几步,就那么看着在地上翻滚的马春梅。
马春梅竟然腿软到根本站不起来。
“你嚎什么?”许皎皎故作阴沉的问道。
马春梅嘴唇颤抖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我问你,你嚎什么!”许皎皎一字一顿的问道。
马春梅突然崩溃了,哭道:“我看到她躲在草垛,我就喊出来了,不是我抓的,是其他人给她抓回去了啊,我只是喊了一声。”
“谁躲草垛里。”许皎皎问道,其实也不用马春梅回答了,马春梅的神情已经告诉她答案了。
是那个小女孩,是小时候的水青,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才跑出来,却还是被马春梅发现,喊人抓回去,再卖到槐树村。
许皎皎的眼里压抑着怒火,这两个村子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死不足惜。
警鸣声在靠近,许皎皎看着眼前的马春梅,耳边又响起杨树枝叶拍打的声音,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但要等到晚上,问过水青看是否可行。
随着鸣笛,警察来后,开始处理这一切。
两村的村民自然不承认他们干的事情,最多只被迫承认无法掩藏证据的冥婚。
许皎皎也不忘问村民把她的铜钱剑藏哪去了,她刚才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万积分呢!
然后竟然得知被那个男道拿走了,许皎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她一直觉得忘记了什么。
对,刚才回来的路上,地上的都是村民,也只有村民,那个举行冥婚搞事情的男道却不在其中。
男道自然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人得知去向。
但最后许皎皎竟然还是在举行冥婚的高堂上,找到了她丢失的铜钱剑,好似什么人放在了那里。
奇怪,男道跑的急,忘了拿?
在村里扯皮很久,警方想要先将许皎皎带离这个地方,远离危险,许皎皎却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