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好到胸前。
许皎皎靠在潭边，仰头看着明月，真的好舒服，明明不是温泉，水也是微微凉的，但就是有一种疏通筋骨一般的感觉。
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水青竟然坐在几乎是另一边潭边的位置。
“你怎么坐那么远。”许皎皎问道。
水青回道：“你怎么那么多问题。”
许皎皎想也没想起身走了过去，在水青另一边就准备坐下。
“等——”水青惊讶到话还没说完。
许皎皎已经一整个人浸到了水里，水青下意识去拉许皎皎的手，却被许皎皎反手一拉，两个人都跌进了水里。
水青下意识闭上眼。
等到周围平静，水青才缓缓睁开眼，就看见水中，许皎皎在自己下面一点的位置，笑的一双桃花眼全都弯了起来，那模样全然是不能我一个进水里的挑衅样子。
许皎皎甚至还吐了几个泡泡。
泡泡上浮，在水青面前交织，模糊了水下光景。
水青面色一沉。
许皎皎像是感到不对，转身就要游走，动作灵敏的像是一尾银鱼，却还是被水青抓住了脚踝。
将人拖回来，水青却又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思来想去，想起老师的对不听话的学生干的。
水青伸出手在许皎皎脑门上弹了一下。
许皎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那模样比花园里被抢走松果的松鼠还要震惊。
水青笑了。
许皎皎不服气的撑起身，像是想撞回去，水青往后躲，在水中，两人额头没有撞到一起，但是有柔软的触感从唇上擦过。
水青愣住，许皎皎却是双手叉腰，小表情格外骄傲挑衅。
下一秒，两人一起从水中出来。
相视半响，许皎皎没忍住笑出来，说道：“要不是你躲的快，脑门上这一下我肯定得还。”
“是谁先拉我下水的。”水青无奈的说道。
许皎皎理直气壮的说道：“那还不是你没提醒我。”
“我正准备说，是你坐的太快。”
“那还不是你坐那么远。”
水青不说话了，看着许皎皎，许皎皎用着傲娇的小表情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