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啃噬她红唇,逼她坦诚相待。
赵玉珠脑袋猛地一扭,喘息着逃离了他的吻。少女偏着头,视线盯着身侧粉红的褥子和自己铺散开来的黑发,闷闷控诉道:“你太坏了,在西北时你明知我父兄要调任京城,咱俩很快就能再聚的,你偏隐瞒不讲,偏要看我闹笑话。”
看一个女子舍不得他离开而伤心落泪,为了他惆怅满腹,一整夜魂不守舍,他就那么爽吗?
“对啊,你那么在意我,我当然爽了。”原来为了这事,薛妖掰正了赵玉珠偏过去的脸,暧昧低笑,“你都不知,那夜亲眼见你在意我到那个地步,眼睫湿漉漉的小样子,有多勾我的心,当时……都想吻死你!”
“滚!”赵玉珠没好气地奋力挣扎,又偏过头去。
却被薛妖又掰正了回来。
她平躺在下,他俯身在上,脸对脸柔声哄她:
“好了,别气了,截止那夜,你父兄并未有调任京城的迹象。是我离开的路上,实在受不了与你长久地分开,心里憋得紧。索性写信回京,恳请圣上调你父兄和姐夫进京。”
家人进京了,她一个未嫁女自然而然也要跟着入京。
赵玉珠:……
真相是这样?她冤枉他了?
彦之哥哥不仅没诓骗她,她一家子能进京还是他一力促成,才有了今日重聚的日子?
赵玉珠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为自己的冤他而臊得慌。
薛妖心虚地轻轻垂下眼睫。
少女哪里知道,他动用权势调动岳父一家子进京是真,进京途中才写信恳请皇上也是真,但,调任他们为京官的心思却早在那夜之前就萌发生根了。
那夜,他就是故意不言。
无它,实在爱极了她在意他的动人模样。
此刻,少女乌黑秀发凌乱地散在褥子上,淡绿色衣领松松垮垮,影影绰绰露出两段白润美人肩,似两朵白牡丹在绿草丛中轻颤,那个勾人,薛妖动情地埋在她肩窝,啄花瓣似的一点点轻咬,随后从脖子一路吻到耳垂……
忽地,男人热浪似的嗓音无耻地提了要求:“错了就该罚,罚你比上回……多一次。”
赵玉珠被撩得恍恍惚惚,一时走神没听懂男人话里的意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