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子,罩着小姑子是义务,责无旁贷。
嗯,傅绿樱就是这般护短!
一旦被她纳入家人的范畴,那便是竭尽所能地护住!
闻言,赵玉珠心头暖暖的,一把挽住傅绿樱胳膊,亲昵地依偎在野花绚烂的山坡上,甜甜小嘴又唤了声“傅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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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画的丹青,武婢买回来了。
赵玉珠颇有兴致,每日命人从帐篷里抬出一张书案,摆放在军营一棵百年古树下,用笔沾着朱砂和石青,和着夏风和树叶“沙沙”的响声,一手轻盈地捉着广袖,一手认认真真在画卷上落笔。
从早到晚,赵玉珠握着画笔,孜孜不倦。
傅绿樱很忙,爹娘
去世后,傅家生意全是她一人经管,虽说有大大小小的管事帮衬着,但关键业务还需她拍板定夺,一些解决不了的棘手事件也需她找人脉搞定,最近又接下了朝廷的粮草生意,她愈发忙忙碌碌,白日甚少在军营,回来时大多是黄昏后了。
沈白霜敏锐地留意到了,遂,傅绿樱在军营时,吃一堑长一智的她几乎不往赵玉珠跟前凑。
一旦往前凑了,一般是傅绿樱不在时。
譬如这日黄昏,沈白霜见赵玉珠又搬了张桌案、在树下画画了,她想了想,便拿着绣绷,让武婢搬了把椅子,她盈盈笑着坐到了赵玉珠身旁。
沈白霜声音一如既往的甜润:“赵姐姐,我绣着荷包陪你。”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赵玉珠多留了个心眼,只轻轻“嗯”了声,不屑搭理她,免得又不声不响掉进陷阱里,让自己情绪激动难受。
难得,沈白霜也不多言,只微微低头,专心致志、一针一线绣着自己的荷包。
一连几日,均是如此。
荷包快收尾时,沈白霜忽地一个没拿稳,咕噜噜掉在了地上,小姑娘心疼地捡起来,又是拍又是吹的。
“哎呀,脏了。”沈白霜声音里满是心疼。
动静闹得这般大,惹得赵玉珠停笔,偏头瞅了一眼,是只黑色的精致小荷包,上头用金线暗嵌了一朵梅花,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手艺倒是挺巧。
赵玉珠没放心上,继续画画。
沈白霜余光瞥见赵玉珠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