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行人进了一家客栈,单独给赵玉珠安排了一间客房……
薛妖破窗而入,等他来到榻边,床帐里的赵玉珠在情毒的折磨下,手指早将身下的褥子揪得一片凌乱,一缕发丝咬在她红唇里,湿漉漉的。
少女媚眼如丝,渴望的目光投在他身上。
“彦之哥哥……”少女泪盈盈的眸子显然认出了他,红唇轻颤。
“珠珠……”薛妖刚回应了一声,就见赵玉珠凭着本能飞扑而来,外裳早不知去哪的少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小衣,领口松松垮垮,似一只颤抖的白蝴蝶扑上薛妖健硕的身躯。
两只纤细的玉臂,似两条菟丝花不管不顾缠了上来,紧紧揽住男人精瘦的窄腰。
嘴
里“彦之哥哥”“彦之哥哥”唤个不停。
薛妖腰腹一紧。
视线低垂,少女松松垮垮的领口里,一抹红色肚兜若隐若现,大掌抚上她后背的那一刻,几乎抑制不住。
但想起隔壁房间的人,薛妖强行把持住了自己,捞起赵玉珠拉扯掉的外裙重新给她穿回。
正在这时,银川郡主似乎带了一排人过来,敲响了门,声线温柔:“姑娘,你没事吧?若实在煎熬不住,我给你寻了几个……没伺候过人的清倌来……你挑一个看得顺眼的?”
清倌是妓院专门给贵妇备下的男妓。
薛妖闻言眸色一沉,强行压抑住心火,才没当场弄死门外自作主张的贵妇。
眼下,赵玉珠的外裙还没系上,薛妖顾不得了,扯了一床薄被把她整个儿一裹,抱起她就跃窗而出。
听到动静的银川郡主,急忙推门却推不开,竟是先头的赵玉珠强撑不适的身子给落了栓。
“给我踹!”
一声命下,两个护卫一脚踹开了门。
此时的客房内,哪里还有赵玉珠的身影?银川郡主急匆匆奔至敞开的窗户,只来得及遥遥望见一个黑锦衣的男人抱起一床白色被子,快速打马离去。
银川郡主银牙暗咬,好不容易顾茵茵(女主娘亲)那个贱人的女儿落在自己手里,居然一时大意让她给逃了?
“这位夫人,您看谁留下?”门口的龟公,笑嘻嘻向银川郡主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