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尬得原地升天了。
赵玉珠麻溜低下小脑袋,火速挤开围观的人群溜走。
陈南倒是大着胆子瞅了头儿一眼,只见头儿面颊上似有两团薄薄的红晕,自打与赵玉珠双剑合璧亲热了那么一通,便一直在那未散。
“杵在这作甚?”薛妖见诸多手下黏在这不动,该干的活儿不干,挨个儿瞪去。
陈南带上兄弟们火速撤,一个个心中了然,任谁被听去了腻歪墙角,都不乐意嘛。
他们懂,他们懂,麻溜撤。
被打得牙齿掉了好几颗的谷中昌,开始打心眼里羡慕薛妖,羡慕他拥有赵玉珠这么个以他为傲的未婚妻。
谷中昌吐出一颗血牙,伏在雪地上喘息,暗暗地想,若他当年的发妻也能像赵玉珠这般,奉他为天地间最伟岸的英雄,不日日挖苦他靠岳家发家,他何至于怒极了,引得锦衣卫抄了岳父一家?
害得他落下个负心薄幸,恩将仇报之名!
他命运不济,没遇到赵玉珠这样的好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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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谷中昌兄妹及其余孽。
突然,冬日里降下一个霹雳,竟诡异地乌云密布起来,遇上了百年难遇的冬雨。
来时的马匹全被毒蛇咬死,仅靠双腿行走,通宵达旦也回不了城。严寒冬日里淋雨挨冻,可不是闹着玩的。
薛妖记得不远处有一座狩猎用的小木屋,带上众人先去小木屋避雨。
薛妖先撕下一条布,简单给师父郭达包扎肩膀止住血,亲自背上师父前往。
陈南等人则搀扶受伤的弟兄。
一堆男人里,唯有赵玉珠一个女子,似乎为了避嫌,她磨磨蹭蹭吊在队尾。
薛妖瞥她一眼,没管她。
赵玉珠却心头一跳,生怕薛妖询问她先头的事,譬如武功,又譬如那些赞美之词,心中有鬼怕见他。
后来,山风愈发猛烈,赵玉珠衣裳破损似是抵挡不住寒气,脚步越放越缓,与队伍拉得越来越远。
两刻钟后,一行人抵达小木屋。
屋里有人,一个年迈的猎户和他家小孙女,陡然见一群锦衣卫上门,吓得险些尿了。
薛妖很是礼貌,只说刮大风借宿一晚,老猎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