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宫弈臣,他浅浅的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妖孽:“我今天好不容易打听到了我未婚妻的消息,可这条狗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过来就狠狠咬了我一口。”
他说着,拉开了外套,里面的衬衫已被染红,腰腹的位置破了道口,隐约看见里面裂开翻起的皮肉。
他受了刀伤,竟能面不改色的在这里谈笑风生。
林汐儿扯了扯嘴角:“他捅你一刀,你把他伤成这个样子,已经足够抵消了。”
“抵消?”承泽像是听见了天大笑话,脸上的镜片在霓虹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他笑意扩大,带着嗜血的残忍:“这条狗,胆敢觊觎别人的东西,我真的是很不爽啊。”
他意有所指,一语道破了宫弈臣对上官梦存的那些心思。
“她从来就不属于你这个疯子,你根本配不上她!”宫弈臣咬牙切齿,一双黑眸里燃起熊熊大火,恨不得将承泽那虚伪丑陋的面具烧得干干净净。
承泽竟也不恼,风轻云淡的说:“听见了吧,他还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所以我并不打算就这么抵消了,你要清楚,在这里我才是规则。”
“承先生不知道做人留一线吗?我代他向您赔罪,今天的事可不可以就到此为止了。”林汐儿握紧了拳头,绷紧脊背咬牙道。
“你?”承泽睨了她一眼,“我知道你跟夜修渊之间的关系,虽然这是我的地盘,但我并不想去招惹那个疯子。”
林汐儿勾唇嘲讽:“可你已经把我叫来了这里,不就已经做好了得罪他的准备了不是吗?”
“你倒是聪明。”承泽点了根烟,深吸了一口后淡淡地吐出了一圈圈烟雾,他的眼神有些空茫,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承泽才淡淡道:“我给你三个选择,如何?”
“说。”
“第一个,也是你最好的选择。”烟雾缭绕之下,镜片后的脸倒是柔和了不少,他一字一顿道,“把上官梦的消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