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李寡妇耐不住寂寞,天天勾搭汉子,一天晚上好几个,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导致村里都没有什么人搭理她了。”
“原来是葛会记媳妇乱传的啊,”旁边大娘埋怨的看向张大娘,“你这听见了,怎么不告诉我?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咳,这不是一时之间忘了吗?”张大娘尴尬的说。
其实是不想多管闲事,怕得罪葛会记一家。
“那那个李寡妇还挺可怜的,看她现在来捡豆子,”周依安沉吟道,“应该没有把自己当暗娼吧。”
不然也不会这么穷,小孩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就是天生颜色不错。
“其实后来我们都猜到没有了,”边上大娘说,“如果真像谣言一样,这么多男的,一人给一点,都够她们吃了,哪还会这么惨兮兮的,就是不知道是葛会记媳妇做的。”
“那葛会记媳妇还挺有手段的。”周依安问。
“是吧,可泼辣了,仗着自己父亲是公社的人,整天拽了吧唧的。”旁边大娘说。
“整天和葛村长对着干呢。”张大娘补充。
周依安跟她们一起嘻嘻哈哈,从闲聊的话里,了解到。
葛家庄其实是有三脉势力的,一脉就是村长,基本就是军队里有人。
还有一脉呢就是葛会记家,葛会记自己没什么,主要是娶的媳妇,黄漫,可是公社里有人的,她爸是公社里的书记呢。
还有一股呢,就是葛家庄不姓葛的人,是组织起来的另外一个大队,是由姓刘的组织。因为不姓葛的还是比较少的,所以这一队比较弱势。
而周依安的文章如果能上报,那就是妥妥的葛村长那一队伍了。
有点怕怕,感觉像是无意间卷入农村的政权斗争。
不过她也有人呢!她可是上过报纸的。
骄傲!
了解到这么多,周依安在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兴奋的和宋松柏说。
宋松柏含笑听她叽叽喳喳,“这个葛会记媳妇还是有点阴毒的,普通妇人基本都会直接打上门去,就她,不费一兵一卒,就坏了一个人的名声。”
“ 是的是的,我也是这样觉得,有点阴。”周依安附和他,“而且都说是葛会记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