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停着一口棺材?”
“呦呵,这上面怎么还全是血手印?”
“该不会是顺着河水飘过来的吧?”
“你是个傻的吧?这可是石头做的,怎么飘?”
“万一呢……”
两个相貌怪异的人围着棺材讨论着,一个长着一双驴耳朵,另一个长着一只马脚。
“这石材倒是好东西,洗洗还能用,到时候打两个石床,把洞里的破木床换掉。”
两人的对话百无禁忌,显然没有什么道德观。
“要不咱打开看看,里面没准有更好的东西呢?”驴耳问道。
说干就干,可两人研究半天也没打开,想到洞里有工具,决定先抬回去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抬起棺材,哼着小曲离开了河边。
……
“呼哈,呼哈……呼……”元冬醒来,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自己正身处一个昏暗的洞穴里,一个长着驴耳朵的人在磨刀,另一个人在烧水,从他的裤管里露出一截马脚。
石棺正停在一旁,侧面被凿出一个大洞,这俩人显然是没搞明白怎么打开,但力气挺大。
手部传来一阵不适,元冬抬头看去,她正被一根粗麻绳绑着一只手腕吊在横竹竿上。在她身边还有几块吊起的腊肉。
“呦呵,醒了。”驴耳朵注意到她的动态,走了过来。
捉住她垂下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感叹道:“好香啊,老马,要不咱别煮了,直接吃人肉刺身吧!”
马脚回头看了一眼,:“都行啊,反正这么大个人呢,中午吃刺身,晚上炖着吃,内脏卤着吃,大骨头炖汤,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驴耳朵也跟着笑起来,仿佛想象到了未来几天的美好生活。
“哈哈哈哈哈哈……”元冬也笑起来,等那两人笑声停了,她的笑声就更加突兀了。
马脚站起来,用胳膊怼了怼驴耳,“她笑什么呢,我怎么感觉有点渗人啊?”
元冬也想知道自己怎么还笑得出来,是嘲笑吧,嘲笑自己竟落得此番境地,被人吊着,商量着要怎么分食。她虽然不想活了,可想体面的死。笑着笑着,她又哭了出来,眼泪像断线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