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的理由了。”范茜对司暮的思辨能力竖起了大拇指，“薛总，你是个直觉很准的人。”
“如果这是他真正的目的，我该怎么做呢？”司暮虽然摸清了大概脉络，但是秦帆的操作未免牵扯太多，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是第二个问题。”范茜说，“他应该设计好了，即便你猜到这一层，也不能怎么样。”
“为什么？”司暮问。
“因为他说得很有道理，你必须得先用他对付何杨。”范茜解释说。
“所以，他当我的下属只是客气？实际上这是一次合作？”司暮幡然醒悟，“我还没得选。”
“对，他大概对自己吃回扣的事情惴惴不安，才想到如此一石二鸟的办法。”范茜对这个秦帆的认识，又上升了一层。
“看来吃定我了。”司暮干脆不管了，“那就让他自由发挥么？会不会过于被动？”
“是的，我现在得汇报给吕总，看看她有什么高见。”范茜说完，就打给了吕萱说明情况。
一阵攀谈过后。
范茜板起了脸，给了司暮反馈：“吕总要求现在就开除秦帆的一切职务，不要再让他按照这些计划来走。”
“啊？那么直接地废了他？”司暮不解。
“对，因为吕萱说你用不了他，现在完全是被他利用。”范茜说。
“可是关于他的一切问题我们已经分析出来了啊。”司暮说，“虽然我也不想由着他发挥，但是直接让他出局未免有些太可惜。”
“你现在需要听从吕总的指示。”范茜说，“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司暮有些头疼，还是想最后争取一下：“如果我有办法控制他呢？在他洗白的同时，争取个机会？”
废掉秦帆，等同于自己这几天的努力完全付之东流……对付何杨，还得从头再来。
“你有么？”范茜觉得这不可能，“先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