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范茜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正要离开。
“茜茜是我的人，不用避讳。”司暮说，“你直接说吧。”
其实他害怕自己的秘书不在，这秦帆直接对自己下黑手可怎么办？
“这几天，何杨总裁下了命令，让我给薛总下绊子。”秦帆开口说，“思来想去，我得给你坦白。”
“哦……”司暮没想到秦帆竟然自曝身份，“何杨让你怎么使绊子？”
“多捅出一些乱子，把薛总牵扯进去。”秦帆说，“包括这次债务危机的事，都是他让我安排好的。”
司暮早知道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但是不知道秦帆此时的目的：“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
站在一旁的范茜也很费解，没给司暮什么指点。
“薛总，不瞒你说，我一直跟着何杨，但是我现在迷途知返，不想再为他做这些事了。”
“你的意思是想给我做事？”司暮问。
“是的，而且我可以帮你对付何杨。”秦帆说得更加露骨。
司暮被这番话打得措手不及，自己还没发挥，秦帆就已经自愿被收服了？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讲。”司暮岔开话题，“盛云内部首先要团结，我跟何杨没有什么个人矛盾，只是见解不同。”
“薛总，不管怎么说，我就想听命于你，为你做事。”秦帆果然聪明，继续说道，“我想的就那么简单，无论对内还是对外。”
司暮心里不信任左右逢源的人，但是眼下却的确得先拉拢他。毕竟那么聪明的人，不帮着何杨绝对是件好事。
“你想要什么？”司暮问起，既然秦帆如此直白，自己也没什么好客气的，“我是了解你的，别讲空话，没有目的，我不放心用你。”
“薛总，你果然是个爽快人。”秦帆不再藏着掖着，“我想要钱。薛总你是知道的，我虽然在这个位置，但只是个打工的，拿死工资，没有任何股份分红。”
司暮心里冷笑：就会给自己脸上贴金，背地里回扣拿得恐怕比工资还多。
“所以你想要盛云控股的股份？”司暮问。
“盛云控股我高攀不上，我只想要一点盛云地产的股份。”秦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