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赢不了何杨。”
司暮心想：“随便吧，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工具人，是赢是输，给我留条命，留点钱就行。”
范茜见他无以反驳，帮腔说：“江总，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薛总还没有输。你请回吧。”
江若愚没搭理秘书，对司暮丢出一句：“春风，很难得有我们俩人再次较量的机会，好好珍惜。”
之后转身就走了，留下利落干脆的背影。
“茜茜，他什么意思？”司暮问。
“简单来说，许多年前，薛春风和江若愚同场竞技过，战场也在盛云控股，那时候盛云体量没那么大。”范茜说，“江若愚整合了江南财团，并借助地方银行的杠杆，试图控股盛云。”
“直接告诉我结局就行。”司暮一听那么复杂，干脆要个开头要个结尾，当个故事听听。
“薛春风带着管理层对抗，试图在公司框架上锁住权利，包括考虑设计ab股。可江若愚的速度太快，很快占了大股，并拉拢其他股东意图罢免薛春风。”这已经是范茜最为简略的描述了。
“结局是什么？”司暮又问了一遍。
“薛春风专门跑到国外，找到了境外的资本，对抗江若愚，两个人神仙打架，用足了杠杆，就比谁先撑不住。”
“最后呢？”司暮问，“应该是薛春风赢了吧？”
“准确说，没有赢家，两个人几乎同时崩盘，都负了巨债。”
司暮从没想过商战还能打成平局，真是涨了见识。
“但是盛云这个壳子让薛春风得以重新启程，他带着管理层做起市场咨询公司，以实体业务取得了外部的二次支持。而江若愚的江南财团没有任何实体的支撑，彻底成了一潭死水。”
“是么？那江南控股现在为什么仍然风生水起。”司暮不解地问。
“薛春风帮了他，在盛云再次起势后，他给江若愚做了银行的担保，江若愚才得以重新整合资源，起死回生。”范茜继续说，“作为回报，江若愚在后来盛云控股的扩张中，支持了大量的民间资本。”
“那他最后又为什么隐退江湖？”
“薛春风要求的，他怕江若愚尾大不掉，防止当年两败俱伤的事情再次发生。”范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