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大家了。”
“不敢，不敢。”
丫鬟婆子们垂首回礼。
江云夏点点头，伸手接过灯笼，向着如园的方向走去。
黑暗中的月洺山庄出现了一条由灯火组成的蜿蜒道路，像星星之火点亮了道路。
“小姐，你这。。。”
许远同样提着一个灯笼走在右侧方，他跟了一路，直到看见如园的侧门才忍不住开了口。
“许远，我要走了。”
“小姐！”
灯笼晃动了一下。
“小姐可曾和庄主说过？庄主怕是不会轻易同意的。”
“他知道的。”
“我走之后，你和章嬷嬷好好辅佐庄主，还有和周家的亲事，就要拜托你们了。”
许远突然停下了脚步，躬身行礼：“庄主。”
江云夏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道路那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小姐。。。”
许远有些担心，主要是庄主现在的模样，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没事，你先下去吧。”
目光扫过对面人脏污的衣袍，乱糟糟的头发还有那一双通红的眼睛。
“大哥。”
波澜不惊的口吻听得人心发凉。
“你要去哪里？”
江云夏垂下眼。
“大哥估计不太想看到我，我先搬去如园几天，毕竟我答应了景怡姐姐要帮她。”
顾行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
“然后呢？然后你就要离开这里？”
他抓住她提着灯笼的那只手，力气极大。
灯笼剧烈晃动几下，掉落在地。
火苗舔舐着蒙着的白纸，如同枯柴遇火，整个灯笼都烧了起来。
江云夏拧起眉毛，眼看着他拖了她就走。
“你干什么？”
任凭她挣扎，顾行知僵着一张脸将她拖到湖中心的亭中推坐下来，双臂一展将她禁锢在座位上。
“顾行知，你在干什么？”
感受到他喷在她脸上的粗重鼻息，夜色太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哪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