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诧异的愣了一下神,随即冷笑的讥讽他:“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怜香惜玉呢,不愧是江总啊!”
看着松哥眼里的不屑,江谨言眼神露出一抹冷漠之色,语气淡漠的说着:“求财而已,这个女人的命我买了,开个价吧!”
松哥看着他眼里的坚定,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戏谑的笑容消失不见,扭头对树丛里的阿豹喊了一声:“阿豹,把那个女人带过来!”
阿豹正一手抓着江词的胳膊,一手拉开自己裤子拉链,刚要俯身下去,就听到松哥叫自己,阿豹瞬间败性低下头来,小声咒骂一句:“他奶奶个腿的,还让不让人高兴了。”
此刻的江词早已经哭红了双眼,战栗的身躯像一只趴在寒风中的鸡崽,蜷缩在男人的胯下。
阿豹打算不理会松哥的呼喊,继续自己没开始干的事,伸手去扒江词裤子,下一秒阿豹就被跑过来的另一个同伙阿燃一脚踹开。
“卧槽~”阿豹被踹后爆出粗口,对着立在眼前的阿燃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疯啦!猴急个啥,等老子结束的你再上!”
阿燃可没有阿豹这份性致,冷着脸呵斥他:“松哥的话当放屁嘛?”
说完阿燃弯下身子,一只手轻而易举的钳住江词不断战栗的肩膀,把人像拎鸡崽一样把她从草丛里提了出来。
江词害怕的不敢去看阿燃,更不敢说话,被阿燃钳着拉到了车旁。
刚一到车边,后膝就被狠踹一脚,她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她欲要双手合十祈求对方放过自己时,只听见耳后一声拉枪栓的声音,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后脑勺上,她身子一僵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迎接死亡的恐慌感让她身上的每一个都毛孔都在张大,仿佛要多吸取这最后的空气。
她不知道要如何祈求这群恶魔来放过自己,哪怕给自己一点点希望也好啊。
寒风中半身赤裸的她就像一只被剥了皮羔羊,等待着决定生死的一刻。
她想要活下去,论谁在这时候不想要活下去,她低下头没有去看车里坐着的是谁,是被绑架的男人还是那个被叫松哥的男人。
伸出颤抖的手,抓住车里男人的裤角,泣不成声的祈求男人:“大哥,只要你们别杀我,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