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替换的可疑性，同时，也足以排除蒋黎存在精神疾病的可能。
在所有科学检查手段都已经用过之后，如果蒋黎本人确实存在问题，那么解决方法只有从不那么科学的存在入手。
杨淼一共给了两个档案袋，其中一个是蒋黎的，另一个则是杨淼本人的各项检查结果——蒋黎做过的检查项目，杨淼在随后两天的时间里，也跟着做了一遍。
苗豆豆将两个人的所有检查结果看过一遍，对上郁未真的视线时，微微颔首：“检查结果没问题，两个人，都没问题。”
陆怀一眼底隐约有几分暗色，他看向杨淼：“杨小姐之前说，蒋黎体内的另一个存在，会在他遇到一些难以解决或者是难以拿下的合作时出现？”
“对。”
“那蒋黎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比较重要的合作？”陆怀一沉吟着，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如果有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借着合作方的身份跟他见上一面。”
这里要见的，自然不是原装的那个蒋黎。
杨淼显然心里也清楚，但她还是摇了摇头：“没听他说过。”
“杨小姐，”郁未真道，“我记得你先前说，他在你面前越来越不收敛了？”
“是，最近一段时间，蒋黎睡着之后，他会出现，”杨淼苦笑道，“因为这个，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了，一睁眼，他在看着我，一闭眼，他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笑——一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的存在，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你身边，顶着你最熟悉的人的身体，做着似曾相识的事，简直让人……”
“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他是只有晚上出现么？”郁未真问道。
“是，只有晚上，蒋黎睡着之后他才会出现，”杨淼捧起温热的茶水贴在自己手心，试图从中汲取些许温暖，眉眼之间也流露出些许脆弱，“再这么下去，我……我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晚上啊……”郁未真戳了下一旁的陆怀一，“领导，晚上出外勤，能给批条么？”
陆怀一将苗豆豆身前两个档案袋里装着的检查结果拿了过去：“既然赶巧碰上了，那就一起过去看看。”
说是一起，但到最后跟着杨淼回去的，只有郁未真与冯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