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了精神病的那种‘疯’，”杨淼缓缓吐出一口气，睁眼对上苗豆豆的视线，“我和蒋黎，体检报告正常，精神检测正常，检测结果直接从我医院出具的……没有任何作假的余地。”
“所以，我只能来找你帮忙，”杨淼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妈妈失踪……”
“好了，别说了，”苗豆豆道，“你怎么觉得，我能帮得上你？”
“因为有人告诉我说，你现在在特案组工作，专门处理这些科学上没法解释的情况，”杨淼笑了笑，“京都是个好地方，骗子见的多了，总能碰上那么一两个有本事的。”
“你可能是被人忽悠了，”苗豆豆道，“什么特案组，我们内部只会有专案组，还是专门对待某些重案大案的临时性组织，案子一破就直接原地解散——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你听听就算……”
“我是听叔叔说的，”杨淼截断了他的话，“……你爸爸。”
苗豆豆最后一个“了”字还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咽了下去，良久干巴巴哦了一声：“原来他还活着啊。”
苗豆豆沉默着，家里曾经发生过的事一直是他横亘在心里的一道坎，直到现在他也不曾迈过去。
失踪已久的人在此时突然从别人嘴里出现，还带着种对他的熟知，不由让人觉得有几分……作呕。
苗豆豆也没了跟杨淼再说些什么的欲望，只是将面前的咖啡杯端起来，一饮而尽，最后抹了把嘴巴：“行了，大晚上的，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蒋黎估计还在等你……这事儿我回去帮你问问，看能不能解决。”
“出了这道门，就别再提什么特案组不特案组的了，”苗豆豆耷拉着眼，没有再看杨淼，“我倒不知道他有这么神通广大，能把系统内部消息给搞到手。但你要是再见着他，帮我跟他说一声，没有特案组这么个组织结构，他要再这么下去，我们不管，情报局估计能把他当间谍给抓了。”
“传谣也好，刺探国家机密信息也好，”苗豆豆冷笑一声，“或者说盗窃尸体罪被抓也好，到时候别让人通知我。”
“苗豆豆……”杨淼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见苗豆豆摆摆手，径直离开。
出了鹿林小筑，离开了空调的范围，独属于夏天的热情轰然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