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鑫鑫传媒旗下数个网红在楼兰会所办理会员身份，高额的服务费用以及spa保养项目经由公司财务进行报销，给楼兰会所注入了第一笔起始资金。”
“哪怕是到了现在，楼兰会所相当一部分的会员都是鑫鑫传媒……或者说是融新集团控股下的各大娱乐公司、网络公司的网红，”程序看向众人，“李栋、庄欧辰和欧信、程思远之间看似没什么直接性的联系，但如果真的要从账目往来上说反而有一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尤其是另外一个巧合，庄欧辰与欧信身高相仿，而程思远的身高与昨天见着的那个人影相差不多，以及……程思远的父亲程信知得了癌症，这些年一直在化疗，情况反反复复，治疗效果时好时坏，”程序道，“昨晚上的白色人形的特征与程思远对得上，欧信与庄欧辰的外在容貌对比高度相似，这么推下来，合情合理——问题在于，我没有直接性的证据，能够证明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没有证据，那么这一切就只能是猜测，哪怕巧合到惊人，却依旧不能盖章论罪。
“还有一点，”程序道，“程思远是程信知的亲生女儿，从小到大的档案齐全完备，血液检查没问题，且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昨天咱们在楼兰会所的时候，欧信和程思远在东三环参加了一场慈善晚会，拍卖会上两个人一直都在一起没有离开过会场……目击者非常多，现场两个人全程没什么异常反应。”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的嫌疑比较重的同时，程思远却是程信知的亲生女儿，从小到大履历齐全，和在楼兰会所里操控他人神志的水妖有极大可能并不是一个人。
“是与不是，先见上一面再说，”一直没有说话的郁未真若有所思，“巧合到这种程度，未免太赶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