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一发子弹打出去，能给镶在脑壳上，速度又快，力气又大，外头包着的跟瘤子似的东西还会一直下孢子一样的生猴子，到最后我子弹耗完了都是拿郁姐的衣服当鞭子甩，一层一层的打在手上，脸上……”
“我现在身上胳膊上全是那玩意儿给我挠的血棱子，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程序抬了抬胳膊，“后来郁姐拿刀硬生生把那外头蒙着的一层人皮给划开了，我们几个才爬出来。”
“打这种东西得用特制的子弹，一般弹药没用，”郁未真道，“留在24小时快捷酒店的那个是个替身木偶，槐木做的，肚子里添了张义广的毛发血液，背上刻了通感符，只要通感符的另一半在张义广手里，这东西随时可以活过来，化成张义广的模样。”
说着，郁未真将几个特制的密封袋朝着陆怀一给推了过去：“人皮蛊，鬼面猴，替身偶，小心点儿看，别打开，这些东西记入档案之后，要送去特殊管理处存档保存。”
与昨晚上见到的巨大的老人面和在房间里将他们几个包裹进人皮中的血红色皮囊不同，此时的人皮蛊只有巴掌大小，正面用不知什么材质的东西绣成一个老妇人的模样，眉眼口鼻在此时看去颇有种精致感。只是除去一张脸之外，身上的其他部位则用红色不知是血还是勾兑过的朱砂描画出诡异地纹路，自正面蔓延到背面去，其纹路繁复错落，令人眼花缭乱。
人皮蛊毕竟是个容器，是以在打量过人皮蛊的两面之后，陆怀一的目光定在了老人面的头部，除去银线绣出来的头发之外，还有一个开口处，整体如同一个小口袋一般，只是让人看着心里格外瘆得慌。
而在口袋底部，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在这微微朝外鼓起的人皮蛊上，显得格外显眼。
“据说，当时我们进了张义广住的房间之后，就是从这老人面上头，硬生生走进了这小人皮袋子里，”程序道指着底部的划痕道，“然后是郁姐处理完了里头的东西，在这处硬生生开了个口子，我们才从那瘤子内部一样的东西里出来——我们这边儿出任务回来，执法仪拍摄的视频已经上传云端，陆支队一会儿要是想看，可以看看。”
“诺，瘤子里大大小小的水泡里，包着的都是这么个东西，”程序又将一个特殊密封袋拎了起来，“就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