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
点进去,匆匆将邮件看完,郁未真道:“宗教管理局那边过来消息了,张义广,原名郑安道,宁海市人,灵性极高,拜入潜山观徽光道长门下,后来因为走了邪路被逐出门墙,后来隐姓埋名,改换身份,最后一次发现踪迹是在富安县。”
“潜山观是道教流派中的一支,声名不显,但都是有真本事的人,”郁未真道,“早些年国家对这一块儿并不看重,所以大多也只是做了一个把控,没有深入太多——消息大多也都是在内部人手里流传——现在,基本上能确定就是这个张义广做的这些事了吧?”
“……所以,他是想复活杨怀秀?”陆怀一只觉得荒谬,“然后在福盛安和搞了这么大的阵仗?”
“大概,也许?”郁未真道,“但现在的问题是,得先找到这个张义广。”
“我这边福盛安和业主录入信息库里,没有张义广或是郑安道的所属信息,”程序也将笔记本一推,“但是我在物业提供的监控视频录像中,有找到张义广的身影,前天——大前天,张义广乘坐过16栋a4电梯,然后当天夜里凌晨两点,电梯出现制动障碍。”
“而在程洇死亡前一周的视频监控中,张义广曾经往水里扔了什么东西,但后来估计因为水检测无异常,所以忽略了,”程序道,“但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一个人,在没有嫌疑的情况下,可能的举动不会引人深思。
但如果一个人在有犯罪嫌疑,且多次出现在案发现场,那这举动便值得让人好好琢磨了。
“有没有问,张义广当初是走了什么邪路,”陆怀一看向郁未真,“又是因为犯了什么事被赶出来的?”
“……他觉得,人死后可以变成鬼,那么鬼也可以脱离轮回变成人,”郁未真面色略有复杂,“如此两厢转换,可以破解胎中之谜,使人记忆留存,达到不死不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