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我想着,可能会碰上几个失了智的青鬼追着你们跑,结果是我太高估福盛安和的危险度,”郁未真道,“开局还算平缓,现场跑完了,剩下的,就是你们的主场。”
众人依旧坐在上午的位置上,只是与上午相比,显得沉默了很多。
“说说看吧,”陆怀一道,“肖乐,你那边查的怎么样?”
“还在对比,”肖乐坐在笔记本前面,“我进行了全国范围内的个人面部识别,查出来跟张安道面部特征相似的有三千八百七十二个,现在正在进行个人信息排查以及进行当前定位,其中有一千三百七十个姓张,但没有叫张安道的,目前正在进一步身份对比中,等待系统处理。”
“还有杨怀秀,这个名字更普遍一些,全国叫这个名字的有一万八千三百一十六个,目前正在根据生卒年来排查已逝以及下落不明的,估计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申请对福盛安和近一年来入住以及来往登记人员进行筛查,尤其是福盛安和电梯检修前后一周的所有人员往来和相关监控,”冯鑫鑫道,“附加程洇死亡前后一周内泳池附近监控记录以及沈静文、郑嘉禾的人际网调查记录,要全部的。”
程序:“嫌疑人在谋定作案地点的时候,一定会提前进行对受害人进行观察,我们可以从监控记录、往来记录中找到蛛丝马迹,但我更好奇的是,除了电梯障碍还有车祸现场之外——哦,以程洇死亡时的温度来说,我觉得泳池也是一个例外,不是程洇还会是其他人——但他为什么会锚定沈静文和郑嘉禾?”
这句话换个方式来问,可以简单形容为,受害者,为什么会成为受害者,受害者与加害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因为什么要来加害受害人。
想要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显然需要大量相关数据资料的支持,也需要时间。
“我就不一样了,”苗豆豆道,“我好奇,主使人在整个福盛安和布下的这个大阵,到底能不能完成,或者说,他是会在七月十五到来前强行将这处大阵布好,还是说他会因为前功尽弃而放弃这里的规划。”
这些问题,现在谁也无法回答,墙上的时钟缓缓指向十二点,然而会议室内所有的人都一头扎进了浩如烟海的资料中,找寻着答案。
而郁未真,则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