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豆豆悚然而惊：“你是说……”
“阵基确实布成了，”肖乐喃喃道，“在起阵之前，就已经能够迷人心窍，驱使邪役的人，明知天道轮常却敢用人命做基……这样的人，顶着天罚也要起阵，又怎么会布不成阵法？”
郁未真颔首：“看来幼年所学，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忘完。”
“你小时候会学这些？”程序也带着几分讶异地看向肖乐。
“你们不知道么，”郁未真似笑非笑道，“去他家一趟，跟去景点旅游没什么区别，该买门票买门票，该人挤人还是人挤人。”
这话一出，连一直沉默着的苗豆豆都扭头看了过去：“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听上去，门庭若市，还好赚钱的样子。
肖乐假笑：“……早些年家里承包了一座道观，省里旅游开发后来把我家给划进去了，多少算是能吃点地方补贴，赚点香火钱。”
郁未真只是露出抹略带促狭的笑，倒是没戳穿他的这个早些年是往前一推上千年。
“后天，就是七月十五，”郁未真将话题拉回来，“七月十五，鬼门大开，百鬼游行，百无禁忌——以七星阵起阵，多与人之生死有关，大阵一旦布成，再有这么个要命的时间节点，不管他布下的到底是什么阵，都可以称得上是其心险恶，其罪可诛。”
“影响呢？”陆怀一道，“对住在福盛安和的人，有什么影响？”
郁未真对上陆怀一的眼神，轻声道：“就如同福盛安和发生的这几场命案一样，各种‘意外’会越来越多，也会有更多的人在这阵中丧命——一个阵法的用途与好坏，除去看阵基之外，也要看做阵脚的是什么材料，此处以人命为祭……这本就是一种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