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点燃了引线的炸药桶,如果在引线燃尽之前没有解决,到最后,整个福盛安和的结果,就和今天爆炸的6栋别墅是一个下场——甚至比这还要糟。”
“陆支队说的对,如果肖乐没有找到高架桥附近有福盛安和的业主在车祸中死亡的档案,那么今天夜里——无论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一定会出现下一个受害者,”郁未真道,“甚至是说,死亡人数一定大于七。”
“依据呢,郁副组长,”苗豆豆揉了揉额头,“这只是你的猜测……一定大于七,有什么证据或者线索能够表明会出现一场死亡人数大于七的谋杀?”
“苗豆豆,”陆怀一道,“端正你的态度。”
“我想问郁副组长一句话,”一直沉默的冯鑫鑫打断了由苗豆豆引发的这场质疑,“科学的尽头是神学,您认可这句话么?”
郁未真合上关于赵灿阳相关检查资料,认真看向冯鑫鑫:“我认可,却否定。”
“科学能够摸到神学的边缘,但科学的尽头不是神学,而是傲慢性的毁灭,这其中,只存在一个是否失控的差别,”郁未真笑了笑,接着说下去,“但对于你真正想问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答案: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
“所以……对方与我们是在抢时间,”冯鑫鑫喃喃道,“后天,就是我生日了。”
“所以明天,是最后一天,”郁未真道,“如果明天24点前无法解决福盛安和的问题,事态,无疑会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苗豆豆皱眉,“这跟冯老师的生日又有什么关系?”
“我从来不过农历生日,”冯鑫鑫道,“所以半个月后的生日,只是公历生日——后天,就是我农历出生的日子。”
“后天,农历——或者说阴历——七月十五,”陆怀一低沉富有磁性地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在老祖宗传下来的历法中,这一天被称为中元节,民间俗称七月半。”
“本就是女孩,生逢阴年,又是农历七月十五子时三刻出生,”郁未真道,“恰逢鬼门大开,冲了阴气,你这双眼,便是让人阖上,也闭不紧,所以影影绰绰之间,总能看到一丝半点不一样的影子。”
一时间,众人只觉后背发凉。
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