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豆豆倒吸一口凉气，暗自掐算这么一套跃层得花上多少钱。
郁未真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其中，八十平的空中花园里还包含了一座室外泳池和温泉池。”
苗豆豆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不，有钱人破产了，”冯鑫鑫将看完的纸张往下一个人那里传去，眼睛却还盯着案情报告在看，“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的债，不堪重负，跳楼了。”
苗豆豆呼吸一窒：“不是还有那么大一座豪宅呢？”
收拾先前坠楼案资料的程序笑了笑：“估计不是全款，银行那边还背着贷款呢吧？”
“对，没错，”冯鑫鑫点头，“现在这个锅要砸在银行手里了，死过人的房子，卖也卖不出什么好价钱。”
“这个小区本身的地理位置就比较尴尬，”程序道，“大学城附近，家里能在京都买房的，本身都不差钱，宁愿去买一些更保值的地段，比如说京都分散的几个金融中心周边。但要是差钱的，压根不会在京都买房子……就算是租房，这个小区的房租一年最低也要四万五起步——这价格能租下来的，多半是隔断房，虽然从配置上来看是一个中高档小区，但人员混杂程度不低，多是外地人在这买房租房。”
“三层跃式别墅，还是出过人命的……”程序失笑摇头，“除非有中介接手，等过两年风声散了，一间一间慢慢往外出租。”
“哪家中介接手，就等着砸手里吧，”肖乐不知什么时候摸了个平板在手里，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这小区风水有问题吧。今年一年出了两场坠楼命案，两个坠楼案中间还带着一个业主在小区公共游泳池溺水而亡的……昨天夜里两点，头条、热搜还有浏览器推送的那个电梯制动障碍的新闻你们都知道吧？也是这个小区的，只不过没把小区名给爆出来，我估计这是背后有人做数据，压热度、加屏蔽词。”
“防爆防爆，防不住它要爆，”肖乐靠进椅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看向一直揉着眉心听他们说话的陆怀一以及一旁的郁未真道，“凭我在网上纵横十多年的冲浪水平，我觉得这事儿不简单，这个小区……有问题吧？”
肖乐对面的苗豆豆叹了口气，将冯鑫鑫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