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问疏眼底的认真,江寄年最终还是没有细问。
只要对方心底有这样一个念头就好,强调得多了,反而显得啰嗦。
于是江寄年只抬眼笑道:“那我就再相信哥哥一次,如果再有这样危险事情,哥哥就算不告诉我,至少也要提前做好充足的准备。”
“嗯。”江问疏慢慢应声,指尖灵巧地给江寄年换上纱布,“我知道了。”
纱布很快缠好,江寄年伤在手臂,不好穿衣服,江问疏就一件一件地协助江寄年穿上。
过程中,难免会有近距离接触。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周,江问疏一时有些怔然。
有什么东西好像在悄然改变着,但江问疏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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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照顾江寄年,这几天江问疏没有前往花店。江寄年的导师也知道了这件事,虽然没有造成严重的后果,但还是让老人家担心不已。生怕这么个好苗子出现后遗症,特地给江寄年批了假,让他在家好好休养。
对此,江寄年哭笑不得,他想说自己真的没事,但在对方担忧的语气下,还是接受了这份善意。
不过倒是婉拒了导师想要推荐给他的心理医生,只说自己会注意调节的。
眼下他的伤已经好上许多,江寄年便给导师发了销假的申请。
江问疏见状也没阻拦,江寄年的状况他最清楚不过,虽然每次看见伤口都忍不住难过,但他知道,那只是他关心则乱,江寄年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
正好他刚刚接到警方的电话,对方说为了感谢他们的帮助,局里特意给他们绘制了两面锦旗,要给他们送过来,同时告诉他,戚长危已经醒了,想要见他们一面,问江问疏能不能答应。
“他受伤那么严重,这么快就能行动了吗?”江问疏有些惊讶。
与他通话的警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闻言无奈道:“戚队的问题不大,只是伤口撕裂外加失血过多,没有生命危险。局里给他批了假让他好好休养,但奈何戚队是个急性子,一听说您是他的救命恩人,登时就想来向您当面道谢。我们好说歹说才劝下他,让他多躺了两天,这不,刚可以下地,他就忍不住想来拜访您,还希望江先生您不要介意他打扰您。”
“不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