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就去办公室做了张卷子啊。”林松愣了一下,“怎么了?”
“你没下楼?”
“我下楼干什么?”林松停下了扇子,“楼下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应该是我看错了。”李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下课回寝室路上才单独和魏弈讲起这件事。
“魏哥,这些人到底是谁啊?”
“上几届鱼龙混杂,不过听你的描述,感觉不像是校内的人。”魏弈想了想,“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那个人没转过脸来,脸上好像还戴着什么东西,没看清。”李峰皱了皱眉,“还是说有厂北的人摸过来讨债的?我看那身手也不是林松有的啊。”
“不一定。”魏弈摇了摇头,“这件事你先不要说出去,我一会儿去看看。”
魏弈回到寝室,往林松的寝室看了一眼,他已经在了,于是敲了敲门走进去。
林松看见他来,喜了一下:“魏哥,今天”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魏弈满脸阴沉走上来一把按住林松的肩并掀开了他的衣服。
林松被扣在墙边,俏脸抵着墙,很是不雅观:“魏哥你这是做什么?”
魏弈出其不意,得手后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也没看见什么新伤,都是一些陈年旧疤,大多数都是刀伤,在白净的皮肤上格外显眼。照李峰的说法,如果今天晚上确实是林松,那他就是以一抵十,就算留不下疤痕,也难免留些青紫,可他今天什么伤口都没有,回到教室的时候连气也不喘,真不像是刚约完架回来的。
“好痛啊魏哥你放开我”林松使劲挣扎着,硬是给他挣脱开了,眼睛红红的,有点潮湿。
“怎么,这就疼的受不了了?”魏弈松了一口气,调笑道。
“没有。”林松绑好头发,“我不知道你喜欢用强的。”
“滚犊子。”魏弈一听他那不着四六的话就又沉下脸来,“你今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数学老师叫我去办公室,给了我几题,还有说过几天竞赛培优就要开始了,到时候要去六楼那个题目你要看吗?”
“行,放我桌上,我明天看。”魏弈点点头,“没事别出门,这连一个星期都不到,周彦那孙子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