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啊,什么玩意?鼠皇人没来,来了一封信???”这妖族也有写信的啊?
我看着桌上一张薄如蝉翼的雪白的稿纸。
“这哪里是信嘛?明明什么字都没有啊。”
我坐了下来,将那书信拿在手中观摩了一番,顿时纸面猛地露出了鼠皇那张英俊潇洒的笑脸。
“夕颜,玩的可曾尽心,孤闻爱妃屡次三番受伤,可曾想过提前回宫?若想,孤立马来接回你?”
“免了,鼠皇,人间多好玩,”我闭了一眼,这鼠皇脾气真特么古怪。
鼠皇这么笑脸嘻嘻的,能有啥好事。
果然…门口端着茶壶的舟舟听到,手中茶壶一歪,撒了些许水出来。
“那孤可是想夕颜了,不日孤来看看夕颜可好。”
“鼠皇,能让我多清净几天吗?”
“呜呜……看来孤的爱妃可是一点也不想我了。”
“我想你做甚?”我百般无聊的捏着纸角,一不小心撕掉了一小角。
“孤想了半天,夕颜腹中的孩子,是不是可以提前取名字了。”
“你……鼠皇,夕颜好想你啊。做梦都想………”杀了你。我咬牙切齿气的心胸起伏不定,这丫的就知道拿我腹中孩子威胁我。
“真的吗?还是夕颜乖,不过孤最近有点忙,夕颜可要替孤好好照顾自己哦,若是再这么不知死活为了那男子作死,孤可是绝对不会留情的将你逮回来,永远囚禁在鼠宫的。”鼠皇刚刚笑脸如花,一时间变脸比翻书还快。
“知道了,”来这么一封信就为了威胁我说想他?还是为了警告我收敛?
看着手中薄如蝉翼的纸,我将它收进腰间。
这东西虽然聊完了就没啥用,总归是妖族的东西也不可能是一次性的宝贝。
“小姐,这就是你们族的鼠皇?”舟舟将茶杯倒满茶端了过来。
“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接过舟舟手中的茶杯,只见池舟嘴角一丝轻微上提,最后又大尺度丢了平时的严谨转为捧腹大笑。
“小姐,你不是说他是你族的皇帝吗?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你夫君吧,要是被他知道你这么说他?会不会被休妻啊。”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