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公子,你什么时候这么细致了,也没见你给我剃骨头啊。”将初撇嘴道。
“那要不要我现在就帮你,把你这一身的骨头给剃了。”凌云将打包好的肉塞入怀中。
“……”将初扁扁嘴不再言语。
“走啦,此地到了夜晚更深露重,不宜久留。”
“他怎么办,真能睡。”
“醒醒,我们准备走了。”一边的将初将火灭了,凌云轻拍了我几下。
我擦了擦睡眼惺惺的双眸,此时夕阳下,余晖未散。
“好,”几人上了马,凌云从怀中掏出那包剃了骨头的肉。
“真香,刚刚睡太熟了。”
“在马上能吃吧,我们骑着马慢点。”
“公子,你今天真奇怪。”将初插嘴嘟囊。
看着这共骑一马的两个男子心中疑惑,不是吧,我家世子爷难道有断袖之癖???
“骑马别说话,注意四周。”
“喝点水,”一路伴着余晖,递水递吃,吃饱了就找个客栈住下了。
适才洗了洗,将就穿了一天的衣服又穿上了。
翌日,
几人来到一处气势庄严的府邸。门上赫然写着“凌王府。”
“既然你们到家里了,我也该回去了。”
庶民与官,没啥好交的。道不同,不相与谋。
“你回去,不是送死吗?这一路咱们被追杀多少次,暗杀多少次。追我的那群人,以为咱们同伙,估计早就盯上你了。”凌云紧张的拉着我的手臂。
“世子安然回来了便好。”大门“吱”的一声被人打开。门口一席白衫寒墨手拿折扇踏门槛而出。
“师父,凌云回来了。”凌云行了礼。
“什么,他……他是你师父?”这是……
“弯弯,你怎么来这了?”
“师父,是她救了徒儿,敢问师父你是她何人。”
“我是她未婚夫君。”寒墨眼神中闪过一丝皎洁。
“啊……”几人神色大惊,
忽地,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下,寒墨不知怎地就到了我的跟前。
“这凌王府可都是些贪图美色之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