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偶然听到这首曲子,终于知道我为什么18岁了还没有上门提亲。
谁也不信他是被我阿爹收养的义子,我们虽然睡在一处,却也是如兄弟姐妹般。
我一边哭着,一边织着布匹,用的还是阿娘那个织布机。
“阿娘,阿娘,我回来了”他回来了,我赶紧擦掉眼泪。
此时他英俊潇洒,虽然一身粗布,却有种玉树临风,温文儒雅的气质。
“你哭了,”周和走到我跟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我哭肿的双眸。
“都是你,都怪你叫我阿娘,如今我名声都没了。”我又哭了更大声。
“好了,好了,阿…阿姐。”周和低头,他从未和我以外的女子聊过的天。每次有女孩子找他叙话他就会不做声跑开。
“你也别叫我阿姐,我们不是姐弟”我再次哭了起来跑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叫我阿姐我会比叫阿娘还难过。
一路跑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夜晚,闯入了阿爹曾经经常来的深山老林中。
阿爹从来不敢晚上来的。
我边跑边哭,然后累晕倒了。
“周丫,周丫。”周和黑灯瞎火不点一灯的寻着我的气味寻来。
好一会才我昏昏沉沉一直往森林深处走去。脚下遍地嘁嘁的蛇信子丝吐着。
却纷纷为我避开一条道路。
我若行尸走肉般,从脚上一条条蛇顺着慢慢的往我身上爬,有蛇从我裤腿处钻进来,一丝丝凉意我却没感觉到。
我的衣服被这些蛇弄得乱七八糟,却眼神迷茫,身子似乎在享受这种感觉。
“周丫,你们把周丫怎么了。”我涣散的眼神中第一次见周和那么生气,他甚至气出了原身。
“周和,是你呀,这女子你守了那么久,你都不碰,如今兄弟几个替你尝尝,滋味甚是不错呢。”
“你们,”周和一条无比巨大的黑蛇身,将一众小蛇吓走,变化成人身将我抱起到一棵树下。
“周丫,你醒醒,你醒醒。”周和拍了拍我的红润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