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先前般墨色黑袍,木簪挽发这一刻像极了他没有失忆之前。
我们没有如这般交恶。
我愣了神半响,紧紧抓住他这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温暖处,他的手依旧好凉,不过不似以前那般冷了。
“寒…寒墨,是你吗?”一时间声音沙哑,如鲠在喉,泪滴从眼眶滚了下来。
“我们已经很久不曾这么安静和谐的近距离交谈了。”
他总是离我远远的,他不认识我了。
“兮儿,怎么了,很难受吗?”
我泪珠如断了线的水晶珠子,一滴滴无声的滚落下来。
这是梦吧,这一定是梦。
话说再看塔内一众人皆如定身般,定身在这塔里,一动不动,如雕塑般。
两个侍卫依旧维持着手碰倒雕像的姿势,舟舟依旧护着鼠兮颜,江雪则要转身,几人就这么像雕塑般被定住了,形态各异,神色却紧张的一模一样。
只是舟舟的表情依旧淡然,并未看出有些许慌张。
寒墨一身寒气的从舟舟身体中被逼出来。
“这是什么鬼地方,”大袖一挥弥漫在眼前的浓雾散开。
“这是蛇宫?”荷花池旁,屋内的寒墨捏了一只白色毛绒绒的小锦鼠从蛇宫寑殿丢了出来。
小锦鼠半空中一道金色光芒一闪变成了一个身着红色纱裙的女子翻了个身,稳稳的立在一株荷花上,女子一袭红色轻纱,若隐若现的玲珑小巧的身子,洁白的玉足轻踏荷花之上,微风拂动她的秀发,衣裙飘飘。
“寒墨,你又丢我干嘛?”
“你聒噪了。”
“不就是让你画幅画吗?你非说我穿成这样不适合画画。”
“不画,”
“不行,我要生气了。”女子气鼓鼓的脚下一滑,跌落池中。池水湿透她的红色纱裙紧贴她的身上,凹凸有致的身形一览无余。
“救命啊,寒墨,我怕水,要被淹死啦!”
“哼……”后者一身白色里衣一道青色光一闪而过,将水中扑腾个不停的女子抱起水面。
两人露出在池子里半个身子立住。
“寒墨,我赢啦!”
“你除了这招,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