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目养神一句话也没说。
只是…舟舟将我手腕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冰凉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
我心中胡思乱想,全然没有注意到舟舟是在替我把脉。
“小…小姐,你…你…你这是喜脉的症状啊。”池舟惊慌万分。
“舟舟,谁让你替我把脉的。”我立刻收回了手非常的气恼这丫头的行为。
“小姐,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有身孕了。”
本君还是得将戏做全套了,不然如何利用这好姐妹的身份套出你和鼠皇究竟有何秘密,究竟在密谋着什么?
“舟舟,你不许和江雪说我有孕的事,不许和~任何人~提及此事。”我急忙坐起身来,气愤道。
“小姐,你别生气,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划算。我知道就行了,不会对外人言的。”
“嗯,”我这才点头满意的躺下。
最近确实因害喜缘故,身子焦躁,虚乏各种难受,可能是我矫情了吧。
“舟舟,你抱抱我好吗?”我一想到我被他所忘记了,还丢到了鼠宫砸中鼠皇那刻起,我的命运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呜呜……舟舟,我很难受。我真的好难受。”池舟将我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
“小姐,那孩子父亲是谁啊。为何丢你一人在此。”舟舟拍着我的肩膀安慰道。
“舟舟你不懂,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还有其他的妃子,我并不是他的唯一,所以我逃跑了。”
鼠皇后宫的妃子确实多,所以仅仅因为争风吃醋?寒墨神色淡然。心中感概,这女子已经列鼠后之位,一人之下可说万人之上为何还不满意?
“小姐,你难道是因为不想和那个人妃子吃醋,才逃出来的吗?”
“舟舟,你不懂,你不懂。”我抱着舟舟哭的一抽一抽的。
在这客栈中的卧室除了我悲伤的哭泣声再无其他言语,和她一个凡人说那么多也没什么意义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