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近,被这白雪印着人间一片银装素裹,天空中鹅毛大雪纷飞。
“江雪,前面不远处就是镇子了吧。”我坐在马车里,透着前门一个小窗口看着前面人流越来越密集之地。车马行云流水,错落有致。
“是的,小姐,今晚我们要在这个镇子落脚才好,再走下去,怕你身子受不住。”
“阂,好”我轻咳两声,那就多看看人间这美景吧,在鼠宫以后就没有这么畅快淋漓的日子可过了。
“江雪,停车,下了好大的雪,我能在雪地里走走吗?”
“不行,小姐,你玩了好久雪,这会已经有了受凉的迹象了,再走下去,怕你受不住。”池舟坐在马车上驱赶的马的方向急声附和。
“舟舟,我的身子我知道,反正都要会死掉,我不想留有遗憾。”我装作病入膏肓之像,咳嗽的更大声,声声颤抖着身子,甚至还咬破了舌头佯装咳嗽出了一点血丝。
“小姐,”故意拿着被吐的带了血丝的锦帕随掉了出去。
“哎呀,我的锦帕掉了,”
“小姐,你咳血了。”池舟停了马车,拾起我的手帕。
“舟舟,我的命不久矣,难的出来一趟,我想玩的尽兴点,我会注意好自己的身体的。”
“小姐,我会治好你的。”
“不用了,家里给我遍寻名医,都无法治好我,如今我未带一个熟悉的人在身旁,就想一人浪迹天涯。走到哪里算哪里。”我披风披好,缓慢的在江雪的搀扶下了马车。
这鹅毛大雪真美呀。落在我披风的帽子身上,手心里,一会被我的手心温度融化成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这就是雪没有落下的样子吗?真美,它居然有边边角角的。”我嘴角莞尔一笑。日后我若还有机会活着自由。我一定要在人界选个好去处,哪怕粗衣素食,一个人带着孩子也是极好的,离妖界是是非非远远的。
隐身在上空的寒墨,看着我做派。
“这女子居然傻的很,不会用幻术糊弄凡人,还真真的咬破了自己舌头。”
摇了摇头,看着此时我已经脱下帽子,一头黑色秀发发间别了一只极其朴素的木簪子。
“小姐,赶紧戴上帽子吧。”池舟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