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的如过眼云烟,除非我化成灰。
“你是你,孤是孤。你先上车离开吧,孤不用车马也能回鼠宫。”
鼠皇抱着我一闪,眨眼间我们便到了马车上,将我稳稳的放在车内,车厢比较大,躺着都错错有余,如床一般,金丝软锦厚厚的垫着,一点也不颠簸。
“你最好安分点。”鼠皇难得的白了我一眼。
起身出了车厢,对着驾车的侍卫说道。
“马车慢点走,替孤照顾好鼠后,若鼠后和她腹中的孩子有任何闪失,你们全家上下族亲皆提头来见。”鼠皇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朝立在高处亭子飞去。
寒墨立于亭台看着马车走远,那个趴在地上求着鼠皇带走的女子,真如那天所见和鼠皇琴瑟和鸣吗?眼神不知为何有了些许悲悯。
“妖君,近日多有叨扰,眷内害喜反复。如此带回鼠宫休养,后会有期。”鼠皇行了个礼。
“免了,不远送。”寒墨看着走远的马车,一闪便消失在楼亭。
那个如此决绝的女子,为何说我不要她和孩子了。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寒墨回到寝宫,将桌上的茶杯重重的一推,茶杯滚落了一地。
为什么本君心中会难受,为什么几千年不曾有过任何情绪的我,会受到女子悲伤情绪的感染。
此时寒墨抱着头,性情大变。完全没了半分往日神色的淡然,妖君威仪此刻一去不复返。
鼠皇看着寒墨走远,嘴角挂上了一丝邪魅的笑,眼神中可见的阴狠之色不曾隐藏。比往日更甚。
此去遥遥无期,马车上的我,闭目养神,如今已然说清楚了。
势必要狠狠心,断了这情念。一定不能再动摇半分情意,不能被其利用,身边危机四伏。
绝不能让自己和自己腹中的孩子深陷皇宫阴谋之中,
我暗自思索着鼠皇为何执意要立我为后。思虑半天,也未曾想出个所以然。难不成他只是简单的无所出,拿我和孩子挡住那群食古不化老臣的借口?
自古以来,男子最是在意自己血统,如今鼠皇宁可丢了血统传承,也要留下我和腹中孩子,这场戏才正式开演……
鼠宫阴谋就此拉开序幕,我和寒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