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已经恢复如初,我愣愣的坐在桌旁。
得意于寒墨曾经许我蛇宫随意,底下之人也不敢强赶我走。
“你怎么还在这。”寒墨换了一身衣裳,白色小衫,从未见过他穿的如此随意。
“这是我家,你是我夫君,我为什么要走。”我头也不抬,自顾自的拿着寒墨常用的那套竹杯,泡了一杯茶。
“本君周身的鼠味都是你的?”寒墨离我五步开外,不近跟前。如今是越来越远了。
他真的将我忘了个干净。
“我说了,你…是…我…夫…君…听清楚了吗?”我怒不可遏的站了起来。
“岂有此理,本君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过夫人。”
“咳咳,”寒墨咳嗽了两声,
“来人,将蛇医请去偏殿。另外将这女子和这一纵物件丢出蛇宫。寝殿通风三日。”
“你…谁敢丢我。待你们蛇君恢复记忆,他定会将你们丢的更远。”当真失忆了?一点也不记得了吗?我打量着这眼底没有半分情义的寒墨,这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寒墨了。
如今这位只是不记得我的妖君。
“是吗?从哪里来的你就回哪里去吧。”寒墨手一挥,忽地天地旋转,我两眼一黑。被他这股力扫飞了出去。
鼠皇正拖着刚恢复些的病体在寝宫外晒太阳,
此时我身穿红色喜袍从天而降,稳稳的砸在鼠皇身上。鼠皇椅子被突来的重力砸了个稀巴烂。随即他便吐了一口血,晕了过去。
我受到这股力气,也受了内伤,嘴角挂了一丝血色,
在鼠军来之前,晕了
造孽啊…
我这是倒了什么霉,
刚到手的夫君,还没捂暖和,就把我扇飞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半个月后,
鼠皇精明的眼眸打量着昏睡的我。神色非常的古怪。
“夕颜丫头,你怎么了?”
“……”我记得我好像是被寒墨扇飞的。
然后就忍不住的哭了起来。“他居然这么对我。”
“你怎么回事,”
“呕……”我心底一片凄凉,情绪波动极大的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