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得了灭魂剑,一怒浮尸千里,众多无辜生灵惨死,永世不得投胎转生,这成了他这一生最后悔的一次决定。
他也因少年时期一战,一战登顶这妖君宝座,一坐就是九千年了。
门口一女子忽地喊着,“姑娘,容妃来看你了。”
我赶紧收了这手中的七焰圣火之力。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了下来。
这一躺不要紧,但是谣言四起……
某蛇君指节捏的嘎嘎作响。说好的三天当天听到谣言便单刀赴会提剑奔赴鼠宫。
“姑娘,你身子怎地这般虚弱,可是伺候鼠皇。”容妃捂了捂脸色。我跟着寒墨许久,只是她这般厌恶的神色一丝也不曾逃过我这双察言观色的眸子。
“伺候你个大头鬼,”我赶紧捏住被角一把掀翻被子坐了起来。
看来不能躺了,再躺下去我的贞洁名声都躺没了。
“妹妹何须动怒,是女子都要有如此般经历,”
“经历?绕是我和鼠皇一夜也算得?”我脑子里想的是,鼠皇昨夜可是对着我衣服叫了一夜的寒墨我爱你,是女子都要经历鼠皇这种对寒墨的告白?
“妹妹如今都躺着了不能动了,难不成还想和鼠皇日夜笙歌如此不知足吗?”容妃将带来的吃食放在桌子上。
自我经历了鼠皇给我下迷魂药一劫。我是宁可饿到肠子打结都不会再动这宫中其他人的吃食了。
人嘛,吃一堑,长一智,不然这苦可就白受了。
“你今日来就是来和我说这些废话吗?”我大抵也是知道来者不善。以前在蛇宫如临大敌般心惊胆战,这到了本族领地反而如天上金龙陷入了泥潭般,污秽不堪,难以入目。
“也不是,今日前来就是来瞧瞧你这位新进的妹妹,日后咱们可要在这宫中以姐妹相称,莫要生分了。”容妃将捏好的糕点端在我面前。筷子夹了一粒洁白如玉的枣糕,放在我嘴角面前。
一时间香味流窜,我嘴馋般似月彤那一魂原地复活般。舔了舔嘴唇,却又极力克制着自己。
鼠兮颜啊鼠兮颜,千万不要被这美食诱惑了去,
在她努力往我嘴角送时,举手将她推开,她却被我这轻轻一推顺势倒地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