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记得在门口报备,君上刚说的。”先前跪着的少将,憋着笑意,附耳在刚进来的报备同伴耳侧。
“咳咳,说。”寒墨看了一眼两人,闭着眼睛,手扶着额头,今日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早餐都没吃。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了。
“进攻蛇山,莫山,封禁山的军队都被绞杀,一个不留。”
“哦,知道了。”
两人还跪着一动不动,寒墨眨了一下眼,两人这才起身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一个是来报忧一个报喜,前后相差不足半刻。
“还有事?”
两人皆你看我,我看你,相约的一同退出寑殿,后者反身将门关上。
我坐在帐内难的偷听一次君臣密事,觉得甚是无趣的紧。
门这才被关上,蚊帐就被撩起。
床前寒墨披头散发的站立,左手撩着这黑色的锦帐。
“还能睡着吗?”
“嗯…不睡了,”我理了理衣服。将一头散乱的秀发往背后归拢了拢,就准备爬到床边起身。
“可是我还想睡会。”寒墨将蚊帐放了下来。坐在蚊帐内面,我自顾自的爬出来却不想撞上他的胸口。
“咳咳…”寒墨手扶着胸口咳了两声。
“你还赖床?”记忆里他以前很少赖床的。
“我难道不可吗?”
“额……”好像人间和天庭都没有哪条不准赖床这一条法规,是规定尊主是不能赖床的。
“你是妖君,你最大,你说了算。”这才撞到我脑袋,也不是很疼,我还是作势般坐起身子揉了揉。
“撞疼了?”寒墨将我拉了过来,我身子顺着他的力气躺在他大腿上。
“吭,怎么会撞疼,一点也不疼。”我咬着牙,漫不经心的玩着他胸前一缕白发。这丫的还是那么冷,冻死老子了。
“你若是做了本君的夫人,日后可是要被这军情紧急的声音吵醒的。我尽量稳住个几千年无征战,不过这种大大小小的战局游戏每隔个千把年就会玩一次。你还是要习惯,莫要再被吓着了。”
“呵呵,寒墨,我要是说我不做妖君的夫人,只做你的妻可好。”
“那也行,那我就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