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使用术法,他都好像使不上来,只得跑着追上去。
“兮颜,你别离开我,求求你别离开我。”寒墨大口的吐着鲜血,脸色苍白,嘴角挂着红色血液的寒墨。是那么惹人心疼。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君主,杀敌无数却也躲不过这情难自控的劫数。
寒墨脚步虚沉,一脚深一脚浅似乎走进无数荆棘丛般。荆棘的刺一道道划破他的衣裳,血肉。
这遍体鳞伤他都没有半分的感觉到疼。似麻木般,抓着心口,低头似丢了魂魄般行尸走肉走着,可这荆棘丛并未打算放过他,一根根长刺扎进他身躯,每扎进一根根他就吐了一口血,此时他一身白衣被这血液染红,将自己困住于这荆棘丛中。
哪怕他每扎一根根荆刺,他疼得俊秀的脸扭曲了,他也不曾动摇他半刻的真心。
月彤看着满眼是伤的寒墨,心底触动般,将自己变化成了鼠兮颜,一步步走进荆棘丛。
“寒墨,你醒醒。”寒墨仍旧没有半分意识清醒。低着头任荆棘刺扎入心骨。似乎不知道疼一般。只是这神识意识受伤如此之重,困住自己的是他心神梦魇。
不能强行攻破,月彤一步走向他。眼角的泪和荆棘刺一样的刺疼她的心,可她眼神中只有这寒墨般。
“寒墨,你醒醒,我好疼。夕颜好疼。”月彤口吐鲜血,荆棘刺划伤她的脸颊。
寒墨此时抬头,看着一步步踏着荆棘而来的鼠兮颜。
“兮颜,你别过来,你别动,我过去。”话间,寒墨忍着疼拔掉几颗扎心口的刺。一步步艰难的朝鼠兮颜走去。
“兮颜,不要离开我。”寒墨将鼠兮颜紧紧抱在怀里,月彤抱着寒墨。他神识受伤,难怪他会吐血昏厥,却不想他这心伤如此之重。
两人相拥之际,寒墨心中的荆棘丛似乎消散了,变成了一片花海。
月彤一点点治愈着。
伤他的也是我,治愈他的也是我。寒墨,你放过自己吧。躺着蛇宫中的我,感受到了些许情念。不能言语,不能动。只觉得满满的心疼。寒墨,你别寻了,我不想伤害你。你放弃吧。这样破碎的我,根本不值得你的拥抱,不值得你如此爱。
月彤和寒墨好好告别,将他神识哄睡了安稳,这才出来。几人围着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