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酒坛正好打在郑秘手臂的伤口上。
“郑氏家主精力旺盛,若是半月之内便没了性命,你们知道后果如何!”
“是!”负责守卫监牢的士兵齐齐跪地应是。
郑秘一听,脸色更加惨白,“陈子意你有种给老子来个痛快的!别整这样的软刀子杀人,啊!!!你杀了我吧……”
郑秘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身后,安安乖乖的跟着陈子意往外走,不过这酒的后劲太大,她努力保持清醒,但却控制不住虚浮的脚步。
陈子意在前面突然停住,她一个没注意,便撞了上去,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一边倾斜。
陈子意连忙转身扶住了她,见她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忍不住直皱眉头。
“干什么突然停下!”安安嘟嘟囔囔的挣脱他的手臂,越过他直接往前走。
从后面看她走路,不紧不慢娉娉婷婷,竟一点看不出她喝多了。陈子意咬牙,这是喝了多久练出来的!?
他随着她的步伐,慢慢的跟在她的身后,也不搭手。只在上马车时,见她实在脚步不稳,才扶了她一把。
安安不满的嘟囔一句,进了马车便坐到地板上耷拉着脑袋。
陈子意进来坐到了她对面,冷冷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安安睁着一只眼,偷偷的抬头瞄他,谁知正对上他的视线。
安安讪笑两声,挪过去趴到他的腿上晃了晃,“大师兄~”
拉长的尾音像扫帚一样挠在人的心上酥酥麻麻。
“为什么去?”陈子意话一出口,便懊恼的皱了皱眉,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就不该搭理她!
安安一听他说话,抱着他的腿乐的嘿嘿直笑,“他说他有刘清卖国的书信,我就去看了看。”
“他有什么条件?”
“让我保他母亲孩子平安。”
“你答应了?”陈子意的语气不太好。
安安抬头看了看他,见他并未太过生气,才又趴了下来。
“是啊,说起来他如今这样也是被我害的,若不是被我算计,他也不会心生怨念,此生平安到老也不会是什么难事。再说祸不及妻儿,一群老弱妇孺有何好计较的?”
她趴在腿上的样子太过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