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领头的禁卫对着安安拱手行礼,“末将等卫护不周,还请公主责罚!”
“那个……无妨,这是以前本宫身边的一位乐师,这次也是我让他来的,你们把他放了吧。”
“这……”领头的禁卫略有迟疑,但还是点头称是。
竹晋得了自由,从地上爬起,笑嘻嘻的来到安安身边。
“参见公主。”
安安看着他一身狼狈,不禁摇头轻笑,让环儿带他下去收拾了一番。
等他再出现时,已经一身清爽,咧嘴笑的犹如一个混不吝的痞子。
“真胆大,你就不怕被禁卫一刀咔嚓了?”
“怕啥,我易容术这么好,若不是环儿那一嗓子,现在他们还发现不了异常呢?”竹晋得意洋洋的在安安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看她喝的清茶,奇道:“这才几天不见,转性了?”
安安笑了笑,“没有朝堂那些烦心事,也就不需要那些解忧物了。”
竹晋眼睛一亮,又带了几分忐忑问道:“那还需要我的曲子不?”
安安一挑眉头,“当然!”
竹晋一听眉开眼笑,拿出笛子吹奏的曲子异常欢快。
巳时刚过,左致在外求见,安安让他进来后,他行礼过后,隐晦的提出竹晋在此不妥。
“我挺喜欢他吹的曲子,还请左卫尉能行个方便。”
左致欲言又止,迟疑着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此后,万黛山行宫的守卫明显加强了不少,左致也整日待在此处,连家也不见回。
安安见状,隐隐觉得宁阳的军队只怕已经近在咫尺。
她的感觉十分准确,不过数日过去,这日午后,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随后远山近海便走了进来,守卫在安安身边。
“外面怎么了?”
远山道:“郑秘带着人上来,说是要带公主走,左卫尉不许,他们正在外面争吵。”
安安沉吟片刻,“宁阳打过来了吗?”
远山眼神变的黯淡,“对,距颍州已经不足十里,等攻下颍州,这里只怕也不保了。”
“可有国君的消息?”
“没有。”
安安心里一沉,涌出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