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卢定出头,后面的大臣竟然有一半都跪了下去,为刘清求情。
安安眼睛微眯,刘清当丞相多年,果然收买了不少的人心,看来一时半会动不得他。再说区区一个失察之罪也定不得什么大罪,既然如此又何必冒然行事!
安安面容一转,当即笑呵呵的起身,走到刘清面前,亲手扶起了他。
“丞相这是哪里话,这邾郡郡守的事,怎么能怪罪到你的身上,快快请起!”
刘清又推辞了几句,便顺势站了起来。
此事最后只处置了邾郡郡守,刘清有众臣的担保毫发无损。
下了朝,安安在章台殿批阅奏折,这时刘清求见。
不过除了他一枚小棋子,难道他还有何说法?安安冷冷一哼,让人叫他进来。
刘清一见安安便跪地行礼,表情凝重顺从,“公主,老臣心服口服,还请公主手下留情!”
如今三位将军全都臣服于安安,他再折腾,只怕不会再有什么好果子吃,既然如此,那还是老实认错,求的一线生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安安走上前来扶起了他,“丞相此言从何而来?”
“看来公主是不想原谅老臣了!”刘清重重一叹,便想再次下跪。
安安忙拦住了他,“我父王曾亲口说过免除你老人家的大礼,丞相万不可如此,安安承受不起!”
刘清见状只好改为躬身行礼,“多谢公主体恤,老臣此前鬼迷心窍,动了不该有的非分之想,给公主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还请公主海涵,饶了老臣这一次吧!”
他说到一半,便再次跪了下去,安安这次没有拦着,只是冷淡的看着他。
“若是丞相是为了这事,那这礼安安便受了。”安安轻轻一叹,走到桌案后边坐下,“丞相德高望重,我不知你是如何想的,竟要走这一步自坏名声之事!难道丞相真觉得除了我之后,便能篡位夺权成功?”
刘清弯腰叩地,“老臣绝无此意!”
“那丞相可是为了大权在握,体验一下位极人臣的快感?”
刘清一直俯身在地,没有开口。
安安又接着说道:“可是丞相现在已经位极人臣,不管是谁摄政,或者是谁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