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步法躲过丫鬟们的包围,可是被大家看在眼里。
“这”阿布试图无视面前这诡异的一幕,镇静道,“为了前程,人什么做不出来。”
“要是能出人头地,现在就是叫我去吃夜香,又有何做不得?”阿布倏然仰头,和阿蛮四目相对,空气里都是目光厮杀的火药味。
“那照这么说,你为了巴结贵人,连丧良心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他的鼻腔里发出类似冷哼的声音,确实没有什么做不得,他们连偷龙转凤这种灭人伦的事情都做了,还怕了这一桩不成。
下了地府,有的是人找他们报仇,虾兵蟹将全部往后稍稍。更何况,没杀人就是没杀人。
沈令妤体弱咳嗽了两声,脸色煞白,“我瞧你们越说越过分了,自家人何必这么含枪夹棒的。”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将剩下的话全部堵回去。
“谁跟他一家人。”
“小人不敢。”
在门口候着的丫鬟听见里头说话的声音小了些,只当是主子谈累了,忙趁隙端上茶水点心。至于地上那碎瓷片,丫头们眼观鼻鼻观心,小姐们一不小心手滑也是有的。
沈令妤替她换了杯新茶,慢悠悠地说,“三妹妹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事情就是这样的。”
“那你可知,二郎去了哪里,村长和夫子都说他并未回家,这半年我一直在找他,谁知道他竟像人间蒸发了。”
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阿蛮只好调换策略。
“小人先走了。”阿布见没他什么事情,不情不愿地起身告辞,白白浪费自己这么长读书的时间,晦气。
“并无。”沈令妤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像要振翅起飞的蝴蝶,终究还是垂落下来,掩住眸子里的真实情绪。
“我等内宅妇人,怎么有此等通天的手段把人害死。”
一串无厘头的感叹从她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声音小到阿蛮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笑说,“钱啊,权啊,只要其中一样就能置人于死地,万劫不复。”
阿蛮心里疯狂打起了鼓,钱——林远,权——沈正书,这两个人都和沈令妤有关系,她是在提醒自己是他们把二郎害死吗?
罪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