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雪总算停了,姬繁躺在露天的温泉池好不惬意,就是背上的抓痕有点隐隐作痛,然后去给皇后请安被训了一顿。
至于这背上的伤,无非就是为了那一巴掌,气不过自然是要报复回去,不免又被沐徭挣扎反抗弄得有些狼狈。
比起姬繁的愉悦的心情,沐徭没有往日的气势,像极了夏天蔫了花,耷拉着脑袋回到沐府。
萧南景正好也在,突然就觉得这个少年没有往日生机勃勃的样子。
“等等。”沐夫人喊住沐徭,把他拽到避开萧南景一众的拐角处塞给他一瓶药膏,“知晓你昨夜辛苦,用在那处。”
“多谢娘的关心。”沐徭没精打采的,他接过药膏揣进衣襟的兜里,一步一步拖着步子好久回到自己的房间。把脸埋进被子里,黑暗片刻,脑子里都是昨夜。
姬繁无论长相身材自然无话可说,身为太子,他的样貌算是很是出众。但是沐徭也不差,敢叫板自然也是有资本。
沐徭输的一败涂地,这人真是个混蛋,迟早给他切了。
沐徭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天,外出一个时辰内跟丢萧南景三次,萧南景很是好奇那个太子干了什么,这个小祖宗居然如此模样,魂不附体一样。
这日二人来到淮阳,在敬天楼停歇,沐徭二话不说就点了三坛酒。除夕夜宴,他可是两杯就倒,萧南景本要拦着,细想又算了。
萧南景愣是看他喝了一晚上,喝了吐,吐了又喝,最后抱着萧南景大哭。
“为什么我亲娘要帮着那个狗太子欺负我。”
“居然给我下那种药。”
“我才是亲儿子。”
“那个狗太子,乘人之危,混蛋,畜牲,流氓……”
还在是雅间,没有去大堂喝,沐徭全然没有形象,他的眼泪鼻涕都沾到了萧南景的衣裳上,四目一脸嫌弃,自己跑出去找吃的。
“前辈,交我剑法吧,我要把那个狗太子碎尸万段,哪去喂狗。”沐徭大喊,然后倒地睡着了。
“这是多大的仇恨,这小子。”萧南景只是笑笑,把沐徭安顿好,换了衣裳出了门。真是巧,这东沙太子接手淮阳的防守,居然不住淮阳府,不住驿站,跑到这来了。
“云殿下,你